动了动唇,眼神复杂,欲言又止。
没记错的话,自家姐妹已经很多年没有喝高过了。
也就是说,费家大少还从来没有见识过殷酥酥小姐醉酒过后的狂野另一面。
这……要不要提醒一下呢?
就在梁静纠结之际,雅间门已经开启又合上,彻底隔绝开梁静一言难尽又带些愧疚的眼神追踪。
出了会所,费疑舟径自将殷酥酥抱上了劳斯莱斯清影,吩咐张叔回南新。
他垂眸打量怀中人,醉酒的小姑娘像只散发着酒香的小猫,软软地窝在他腿上,眼皮垂着,脸蛋红着,一副醉醺醺却又格外乖巧娇软的模样。
费疑舟瞧得心念微动,忍不住便低下头,轻轻在她腮边落下一个吻,低声语带心疼地道:“酒量不好还喝那么多。”
怀里的小娇娃不抬头,趴他颈窝里含混不清地嘟囔道,“我哪里喝得多了,明明就一杯。”
费疑舟心下好笑,凉悠悠地揶揄,“一杯就倒,厉害。”
殷酥酥静默两秒,含含糊糊地又说了句什么,“老公,我想……”
她喝醉之后口齿有些模糊,这一次,费疑舟压根没就听清她在说什么,因而侧过头,将左耳贴近她红润饱满的唇瓣,又问:“你想什么?”
殷酥酥又咕哝着说了一遍。
费疑舟微蹙眉,还是没有听清,只好伸手轻轻抚过她滚烫如火的颊,柔声道:“我听不清楚你说话,你闭上眼睛,先睡一会儿。”
然而接下来,令大公子毕生难忘的一幕便出现了——
小姑娘忽然伸手抱住他脖子,凑他耳边,中气十足又字正腔圆地大声吼道:“我说——费疑舟,我他妈想看你跳脱衣舞!”
费疑舟:“……?”
前排的张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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