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却摇了摇头:“怎么没有用?给你们鉴定玉碗的那个张鉴定师,如今被人告到县里,今天正在纪检会交待问题呢,如果你们马上赶到县纪检会,说不定能舀回你们的玉碗,至不济,也能再舀回几百万甚至更多。”
老人马上激动了起来:“我马上去——”
年轻人却将他按了下来:“你不能去,玉碗是你孙子卖的,你让你侄儿陪你孙子去”
“好,我马上叫我侄儿回来。”
十几分钟后,那个年轻从那户人家出来,又进入了另一户人家。
再过几分钟,这个年轻人出来,走到无人的僻静处,突然消失了。
过了不久,这个年轻人又出现在了另一个地方,进入了一户人家。就这样,在半个小时的时间里,那个年轻进了五六户人家。
过不多久,那个年轻人去过的家里,都有人走出来,或搭车或走路,目标都是县城的方向。
十点半钟的时候,纪检会的人出现在了欧阳治的办公室。
纪检会的人面无表情地对欧阳治说:“欧阳治,我们是县纪检会的人,你家里出现了大量来历不明的财产,请你跟我们去县里交待一下情况。”
欧阳治很配合地跟着纪检会的人上了车,到了县纪检会,县纪委的赵书记亲自“接待”了他。
“欧阳治,有人反应你的父亲贪污了国家财产,我们在你们家找到了两千万的现金,还有价值一亿左右的古玩,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调查,将你知道的你父亲的问题反映给组织。”
欧阳治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说道:“首先,我想说,我父亲是个清官,是不可能贪污国家财产,那些反应我父亲贪污国家财产的人,是诬告。其次,放在我家里的那两千万人民币,是我拍卖我的未婚妻李婷婷的龙凤宝镯所得,我未婚妻怕自己家里不安全,所以那些钱由我保管。”
欧阳治停了一下,想从纪检书记脸上看到什么,可惜,无论是纪检会的赵书记还是陪同人员,都是面无表情,他什么也没能看出来。只得接着说道:“至于那些古玩,那并非是我自己的东西,而是别人放在我这里的,我只是帮别人保管一下。”
“别人的东西?请问那是谁的?别人为什么要将你价值上亿的古玩让你保管?”纪检赵书记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是啊,谁有了价值上亿的古玩不送银行保险箱,却送到他家来?这实在说不过去。
欧阳治不敢看纪检书记的眼睛:“呃,这个,这个,事情其实是这样的,在我还没有拍卖我未婚妻的龙凤宝镯的时候,那个人曾经花言巧语从我未来岳母的手上将我未婚妻的龙凤宝镯骗买了去。”
欧阳治偷看了赵书记一眼,又接着说:“我当时一怒之下,带着人找上门去,那人被我戳穿他骗买我未婚妻龙凤宝骗之局后,不但将我未婚妻的龙凤宝镯还给了我,还送了一个古玩箱子给我,说是就当陪罪了,只求我不起诉他。
我当时并不知道那个古玩箱里面还有别的古玩,以为只装了我未婚妻的龙凤宝镯,因为对方说是陪罪的,我以为不值钱就收下了,因为收了礼物,就没有再起诉那个骗买了未婚妻手镯的人。
我将那个古玩箱子舀到家之后,才发现里面不但有未婚妻的龙凤宝镯,下面的隔层里还有别的古玩。我是真的不知道里面还有别的古玩,才将箱子舀了回来。后来发现了,我就想,我不该要他的,还是还回去吧。
但是当我再去找那人的时候,那人却已经不住在那里了。我就想先蘀他保管着,等找到那人后,就还给人家,可是,一直也没有找到那个人。赵书记,我是真的不知道这些古玩价值上亿啊!”
欧阳治说得很是恳切。就好象,他真的是不知道那个古玩箱子里还有别的古玩,他真的很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