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谁五个回合之内必然会取人性命。”
“可是师父你不是说可以和他打个上百回合么?而且你跟他打了也不止五个回合啊?”
“笨蛋,为师那是在吹牛!万不能在气势上就输了。哎,至于我能和他对战那么久,可能一是他并非是常欢,二是他身负重伤,根本就不能把易鸦剑法的威力完全施展出来。”郝莼看了凌少之一眼,“你被他刺中的那一剑,不就是此剑法么?”
凌少之想起那一晚,心有余悸,自己全然没有招架之力。“可是,即便如此,徒儿也不是被师父你给救活了?师父只是伤在脚上,怎么会?”
郝莼苦笑一声道:“常欢的易鸦剑法不是以剑伤人,而是将身上的邪气以剑气的形势灌于人体,你一旦受伤,就必定为这股剑气所伤。为师现在的体内已经被这股邪气侵染,才会浑身动弹不得。而你,是走了狗屎运!那晚正是月圆之夜的子时,阴阳交汇,这个铁面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血气不足,灵气严重受损,他刺你那一剑,虽是伤了你,但邪气却不巧反噬于他的体内,你因此才捡了条性命!”
凌少之不由咋舌,没想到自己当时是好运,那个带面具的家伙差点就一招要了自己的性命。他此时才注意到郝莼受伤的腿,扯开裤子一看,只见他的伤口都已经变成了石灰的颜色,整个腿也僵硬的好像没有了血与筋。
白笑笑看得何尝不觉得触目惊心。怪不得扇倾城轻易不出手,怪不得他说一出手就一定要人性命,他的剑法竟然是这样的狠辣和致命。只是那一晚他被自己的剑气所伤,伤势真的好了么?
凌少之都快要急哭了,“师父,那怎么办?该怎么救你?”
“师父虽然活得不长,但也算是尝尽人间百花,不虚此行,死而无憾了。倒是徒儿你,到现在还是个处男,哎,师父想想,就替你害臊。”郝莼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唉,可是师父现在也帮不了你了。”
郝莼斜了白笑笑一眼,对凌少之道:“你先把她弄晕,我有话跟你说。”
白笑笑下意识地要扭身,可穴道被点,根本就动弹不得。凌少之这种采花盗,各种迷香自然是随身携带,他掏出手帕往白笑笑脸上一捂,白笑笑只觉得一股浓郁的迷香味堵住了她的口,可一点眩晕的感觉都没有。
白笑笑想起自己和别人不一样,当即也不敢逞强,干脆就两眼一翻,假装昏过去了。
只听郝莼对凌少之接着说道:“你也不可能一辈子拿她作要挟,铁面人既是常欢的传人,必定同他一样心狠手辣,他日找上门来,必定会要你的性命。”他说着,从自己的脖子上摘下一枚被汗浸濡得泛黄的玉牌,递到了凌少之的手上,“你拿着这块玉牌到肃慎国的木唐山找我的师祖,你的太师父出山,他或许能够收拾那个铁面人,救你一命。”
白笑笑听到他要上山搬救兵不禁心中一动,免不了为扇倾城担心起来。
凌少之听得瞠目结舌,“师父,我几时还有个师祖,几时还有个太师父?师父你不是说天下第一采花盗这个名号是你自己首创的么?”
郝莼被凌少之气得不行,“我几时说过他们也是采花盗?你不要胡乱侮辱师祖!算了,长话短说,为师之所以没有对你说过,是因为我自觉愧对他们,何况你师祖当年也是被你的太师父逐出了师门的,他自己都不敢自称师门,我又怎么敢?只不过现在事态紧急,更何况魔头一出,人人得而诛之,师祖他老人家定然会出山伏魔。”
“那太师父是什么人?”凌少之听得云里雾里,但却在心里冉起了希望。
“你太师父名号是枣残老人,据说在几十年前和常欢大战了上百个回合,最后常欢使诈,才赢了枣残老人,但常欢也受了重伤,蛰伏好些年,一直没有出现。若说这世上有谁能够制服常欢,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