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前打电话给老爸还没事,一转眼,家里被抄了?
“没有,我们没有走私,再说这案件,地方也能处理啊。”袁守业大急,这要交到军方处理,他不就死定了。
“别废话了。”四个军人一涌而上,把袁守业架起来就走。
尼吗,这下其他人也害怕了。
“严冲是那个?”又有警察进来问。
现在才是晚上近七点,警察局到是人来人往,热闹的不得了。
“严冲在这,阮队有什么事?”
“严家有个在澳大利亚的矿区崩塌了,据说当地有几十名矿工受伤,损失无数,当地政府现在要起诉严家的公司,你们办他案子时注意一下,先把他所有证件全没收了,防止他们家里人外逃。”
“我草。”真邪门了,所有姜绅说的事都灵验了。
严冲最想哭,这才一小时没到,我还没准备好投资的事,你就把我们家矿给弄没了一个?你太过份了吧。
总得给我时间准备啊,再说我们现在还在警局录口供回不了家呢。
“你们再看清楚啊,是这个人在酒店杀人,动刀的吗?”警察再次问。
“我没看清楚,我当时很紧张,差点晕过去了。”方小姐颤抖着率先改变口供。
那姜绅太可怕了,竟然是县委书记,杀人动刀,派军队抄家。
这他吗什么人啊,方小姐想起姜绅要他们家倾家荡产的,现在只想先离开警局然后向姜绅求饶。
“我也没看清楚,杀人的不是姜绅,是另一个人。”
“那人长什么样?为什么要杀死者?”
“那人身高一米七,身体很壮,好像是和死者起了冲突,吵架了吧。”严冲也开始胡说一气。
反正杀手是谁,随便警察局查,只要不把姜绅说出去就行。
“对对,那人皮肤还很黑,像是退伍军人,不是姜绅,我前面看错了。”其他人也纷纷改口。
最恨的是那郝总。
他也被姜绅插了一刀的,硬着头皮改口:“捅我的人,皮肤有点黑,身高一米七,长的很壮,像头牛一样。”
“我看他打石少,叫了一句,他就拿刀捅我。”
所有人说来说去,最后都说看错了,没看到姜绅。
不这样说又怎么办?
警察都说姜绅在溧山,他们怎么说也没有用。
而且,看现在的架势,得罪姜绅的人,统统要倒霉。
现在他们都要自求多福。
其实安州警察也知道这人多半是姜绅。
不过姜绅在安州警察系统是挂了号的,出了名的。
谁都不敢抓姜绅。
至少目前来看,一点证据也没有。
仅凭他们几个人的口供是不行的,人家姜绅现在正在溧山办公室里加夜班呢,那边有好多人证明的,溧山当地警方也能证明。
即然没证据,何必还要死追着姜绅不放。
姜绅几次在福安省的事,把福安和安州的警察整的没脾气。
当初前任省厅厅长就被姜绅打破头的,杀个石少算什么。
就在他们都在警局被调查的同时。
姜绅和俞诗君,已经到了一幢别墅里。
这别墅是陈永雄提供给姜绅暂住的。
别墅里有红烛、美酒,精致大餐,两人浪漫的烛光晚餐,正在进行。
“姜绅你这样把事情搞大了?袁家父子是省里的大人物。”
“大人物犯法一样要倒霉,你知道他们父子吗?当年靠走私海运家的,后来炒房产,赚百姓的血汗钱,又在香门赌马洗黑钱,每年偷税逃税几千万,这种家族,不整他们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