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没来一招洒狗血的趴地痛哭。
“少来。你每次就只会用爸来压我,把我说得活像弑亲的不孝子一样。妈,这次你休想我会吃你这套,我不答应就是不答应!”
刘瑀琴知道这次可能达不到预期效果了,于是放下手中的相框,收起方才演戏的表情,一本正经的看了儿子一眼,一声沉重的喟叹顺着她失望的眼神飘向辜昊珉,然后轻轻挥了挥手,什么也不打算多说了,转过身径自处理起手边的公文,摆明着把辜昊珉当成空气了。
这下可好。母亲那种眼神,分明就是哀莫大于心死。那种沉重到让他喘不过气的喟叹,更让他觉得自己是不折不扣的不孝子,再加上母亲对他视而不见的态度,让他连自己能不能潇洒掉头走人都不确定了。
石旭霖左闪右躲着朝自己飞来的所有物品,一张脸臭得可以。
“石旭霖,你还有脸来找我……你不是说你在米兰吗?见鬼啦!我可不知道米兰到台北不用半个小时!”
曲沄霓把身旁能抓能丢的,全一古脑儿朝石旭霖丢过去,简直把石旭霖当成人肉靶子一样,非打得他头破血流不可。
“你以为我想吗?我要是不说这个谎,我迟早有一天会闷死!我是劈腿又怎样?你也看到了,人家露露多温柔!哪像你,活像地狱从爬出来的母夜叉!我可不是太监,活该要把你当公主一样捧着!”
曲沄霓才说几句,石旭霖就回了一大串,且说得好像他之所以会劈腿,全都是曲沄霓的错一样。
“我很后悔刚才淋下去的是红酒,而不是那碗热汤!”
曲沄霓恶狠狠的瞪着石旭霖,眼眶里泛着水雾,但她就是不许自己在这个没品的劈腿男面前落下半滴泪。
被曲沄霓目睹他拥着别的女人亲昵用餐,他居然还恶人先告状的数落她的不是!
“曲沄霓,你讲点理好不好?让你用红酒淋了我一身,我还追着你回来,你难道还认为我那逢场作戏的一餐饭,是我不忠吗?”
石旭霖可真是会睁眼说瞎话。他是万般无奈的把自己的行为给合理化了,还把曲沄霓的怒不可遏说成了不讲理。
“我不讲理?你逢场作戏?好啊!要讲理是吧?你不用委屈自己跟我逢场作戏了!我不讲理,你就去找那个让你搂着的女人去讲理!”
曲沄霓抓起了桌上的琉璃纸镇,狠狠朝石旭霖砸去。
“要撕破脸?曲沄霓,你这个满脑子都是工作的女人,要跟我撕破脸?那恐怕你这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了!”
石旭霖对朝他砸来的纸镇完全不以为意,只轻轻瞥了一眼,便半威胁的看着曲沄霓说着。
“嫁给鬼都比嫁给你强!让你说得一文不值,除非我脑子有问题才会继续巴着你不放!”
曲沄霓脱下手中石旭霖日前向她求婚的戒指,朝他丢去。
她可不只亲眼目睹了石旭霖劈腿,甚至连石旭霖拥着别人说她的不是,她都听得一清二楚,这下子她当然不可能原谅石旭霖了。
“要分手是吧?你就不要后悔!就算以后是公事往来,你也休想我给你好脸色看!”
让女人提出分手?他石旭霖还没那么窝囊!他撂下了狠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曲沄霓的办公室。
看到石旭霖甩门离去的背影,曲沄霓整个人摊坐在地上,无力的将头靠在桌角,那蓄满眼眶的泪终于忍不住溃堤而下。
反正她就只是一个满脑子工作的工作狂,反正她就只是一个不解风情的母夜叉。既然如此,又有什么好说的?一拍两散让大家都自由不是最好?省得浪费口水吵架,浪费生命让石旭霖欺骗!
话是这么说,但是,为什么她会哭得这么伤心?不是无所谓吗?她不是应该要松一口气吗?为什么她会这样痛哭失声?为什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