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天啦,还有什么比这更赚钱的勾当吗? 罗继文则更加高兴,人才啊,这些画如果真的被临摹成先前那三幅画的水平,三十万都有人买。那三幅刘国威的画,自己楞是没有看出真假来,请了几个专家,也都一口咬定是真迹。罗继文自然知道那三幅画临摹的是什么作品,对于画作的真实,他是最有发言权的一个了。连他都看不出真假,这个小伙子的水平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在这里画还是拿回去画?” “还是拿回去画吧。”李畅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临摹的过程。 罗继文理解李畅的心思,这些都是些绝技,是他的衣食父母,自然不想暴露在别人面前。可是,把价值几百万的画作让李畅带回家去,罗继文又确实有点不放心。 罗继文快速地转动脑子在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的时候,李畅还在回想那幅赝品。 那是一幅宋朝范宽的溪山行旅,当李畅看见那幅赝品时,有关这幅画的背景资料一下子都出现在脑海里。 范宽(活动于十世纪),陕西华原(今耀县)人,经常来往京师与洛阳一带。个性宽厚,举止率直,嗜酒好道,擅长山水画,初学五代山东画家李成,后来觉悟说:「前人之法,未尝不近取诸物,吾与其师于人者,未若师诸物也;吾与其师于物者,未若师诸心。」于是隐居华山,留心观察山林间,烟云变灭,风雨晴晦,各种变化难状之景,当时人盛赞他:「善与山传神」。此图是传世唯一的名迹。 实际上,在李畅点出那幅赝品时,不仅仅是真迹本身的背景资料出现在脑海里,连这幅赝品的实际情况也马上出现在脑海里。 这是一个民国潦倒画家的临摹作品,临摹年代为28年。该画家是清朝一个宫廷画师的后裔,清朝灭亡后,该宫廷画师把宫中的几幅珍品偷了出来,其中就有这幅溪山行旅。宫廷画师去世后,这幅画传到他儿子手上。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画师儿子拥有几幅真品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匹夫无罪,怀壁其罪。画师儿子为了应付大官的索要,干脆临摹了一幅赝品,当作真迹送给了当地的地方长官。 后来几经辗转,这幅赝品落到了当时的蒋委员长手里,被当作真迹收藏了起来。后来不知怎么又流落民间,最终落到罗继文手里。 而真迹却被这个画师藏了起来。几十年下来,斗转星移,真迹反而不知所踪。 这些话,李畅都不敢跟罗继文说,生怕被他当作怪物。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就了解了这么多的信息,在没有见到这幅画之前,他甚至连范宽是何许人也不知道,当然就更不知道他的唯一传世作品溪山行旅了。 最后还是罗军想了个主意,把小客厅腾出来,摆上文房四宝以及画油画的一些材料。这些文房四宝还是罗继文毕生珍藏的珍品。在李畅绘画期间,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准进入小客厅。 对于罗军这种布置,李畅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他知道把这些画拿回去也是很不现实的。价值几百万的东西,让他拿回去他也不敢。罗继文的关系不比张晓楠的关系,别看现在说得漂亮,如果真的把东西搞坏了,搞丢了,罗继文索赔起来是一点都不含糊的。罗继文是个商人,商人当然就有商人的做人准则。 当李畅把几幅赝品摆放在罗继文面前时,他才完全惊呆了,陷入失语的状况足有三分钟。 “这……这些真的是你临摹的?”当罗继文恢复语言功能时,由于激动,还是有点结巴。 对于这个问题,李畅没法回答,自己一人关在这个密闭的房子里,难道还有反穿内裤的超人从窗口跳进来帮助自己不成。超人再厉害,他好像也不会画画啊! 罗军由于不懂这些画的真实价值,反而能沉得住气,只是对李畅表现出的这种神奇的本事,他既有点羡慕,也有点惊讶。同班那么长时间,罗军都不知道李畅还有这一手。 “爸。把画收起来吧。”罗军也意识到了老爸的失态,推了推他。 罗继文醒悟过来,知道自己的惊讶、狂喜都落在了李畅的眼里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