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就已经深种下的情根,埋得越深,那突破山石的压迫顶出来的力量就越大。 她知道这个消息后,一种强烈的恐惧深深地笼罩在她的心头,她害怕此生再也见不到李畅了,无论如何她要见李畅一面,不管王绢怎么看她,即使下跪恳求,她也要看他一眼。 叶子离去后,她去找陈阳,还没等她开口,陈阳就说:“赶紧收拾一下,明天就出发。酒吧的事情你不要操心。这几天算你公差,来往的差旅费酒吧报销。这里是一万元钱,你先拿着,如果那边需要你帮忙照顾,打个电话告诉我,不要担心家里。我会帮你照料的。明天一早我送你去机场,应该能买到早班的飞机。你不要太担心,李畅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朱珠不肯去接陈阳手里的钱:“我有钱。” “拿着!我还不知道你有多少钱?你告诉王绢,我把这里地事情处理好后,再去看望他。”陈阳不由分说把钱塞在朱珠的手里。 朱珠鼻子一酸,泪水流了下来,她没再推辞。把钱塞进了手包。 从陈阳的办公室出来,张艳迎了上来,小声地问:“经理准假了吗?” 朱珠感激地点点头,张艳把朱珠拉到一个角落,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叠票子,递给朱珠:“穷家富路,这点钱你拿在身上。” 朱珠急忙推辞:“陈经理已经给我钱了。” “陈经理是陈经理的,我的是我的。这是两码事。”张艳虎起脸说,“听我的,到那边上门前记得买点东西。你是去看望病人,到处都是花钱的地方。” 朱珠被张艳地话逗得笑了起来:“李畅是个有钱人,他看病不会在乎钱的。”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他有钱是他的,我们花钱是我们的心意。拿着,李畅好歹跟我们也是同事一场,现在还是我们的半个老板呢。此时不拍马屁什么时候时候拍?” 张艳说话总是嬉笑怒骂,朱珠早已经习惯了她的说话风格。在一起相处了那么长的时间。说拍马屁是开玩笑,张艳不习惯那种含情脉脉的说话方式。 第二天一早,陈阳地车就停在了朱珠的楼下。朱珠乘坐早班飞机到了长沙,然后从长沙打了一辆出租赶到昌宁。 朱珠是第一次来昌宁,她也不知道冲虚观在什么地方,问了几个路人,都不知道。只好给王大为打电话,李畅当初在酒吧打工的时候。王大为和罗军经常过来。朱珠也留下了他们的电话。只是现在王大为多数时间在县里工作。不知道现在电话改变了没有。 好在王大为同时开着两个手机,因为要经常与京城联系。主要是畅舒公司,新绿公司等于是畅舒公司的后勤基地,所以京城的号也一直保留着。 王大为听说朱珠到了昌宁,大吃一惊,他万没有想到,朱珠居然千里迢迢地赶过来了。王大为马上扔下手里的事情,驱车来到长途汽车站接朱珠,只有这个地方朱珠才说得清楚。 朱珠一上车,王大为就说:“王绢这段时间一直在冲虚观陪着李畅。” 朱珠轻咬了一下嘴唇,忍住委屈的眼泪说道:“我知道,我只是想看他一眼。我看一眼就走。” 王大为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这话说出来有点伤人,他偷瞧了一眼朱珠委屈的神情,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朱珠,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王绢在那里,她……她是……,你说话小心点,别惹她生气。不是,我的意思是,出了这个事情,她心情也不好,说话万一有什么不好听地地方,你别生气。” 王大为解释完这几句,已经憋得满头大汉。心里却暗暗佩服李畅,老大真是厉害,总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为他流眼泪。 把朱珠送到冲虚观门口,王大为却站在门口死活不肯进去了。朱珠只好一人望里走。 快走到大殿的时候,一个小道士迎了上来:“找谁?” 朱珠连忙回了一礼:“我找李畅先生,他是在这里吗?” 小道士一听是找李畅,这一段时间有李畅地很多朋友来探望他,小道士已经很老练了,忙热情地问:“请问您是?” “我是他的朋友,我叫朱珠,在京城工作。听说他病了,特意来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