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他们之间从未真正的说过一句话,心平气和的说。
面对着她的离开,他有些担心,去哪了?应该找找的吧?结果那个女人在几天后说,凡凡以后跟他爸爸生活。就是说再不回来了?那么生活得好不好呢?他发现自己有些牵挂,并且还有寝食难安的苗头。
他让专车司机停在了打听到的地方,他又见到她了,在平民化的小区里,他躲在一旁偷偷的看她与小朋友玩跳皮筋,笑得天真烂漫,两条小辫子随着蹦跳一上一下的动,嫩嫩的脸蛋泛着运动的红晕,让人想到苹果。然后有一个男人喊了几声“凡凡”,她便冲小伙伴摆手,扑向来人的怀抱,消失于楼道。
他发现,她抱人有个特点,双手紧搂着对方脖子,小脑袋埋在肩上,像只无尾熊,很依赖的模样。
令人沮丧的是,她怕他,这种从小打下的不良基础对以后影响深远!
琳琳说,哥你不知道凡凡记仇着呢,啥时候骂了她,啥时候吼了她,一笔一笔记得可清楚了,有些连我听着都陌生。
他想,记得是好事,总比忘了要强。
罗旭手里的烟已经换到第三支,以后这样静静相对的机会不多了。目光时不时扫过程凯文,这人的帅气是有目共睹的,他的多金也是人人称道的,所以这样的男人注定惹人注目成为焦点,尤其是女人。只是,在这个乱花迷人眼的红尘里,偏偏就有那么一种清醒的人,知道自己要什么,也只要自己想要的。
罗旭说,“哪天,我请你们吃顿饭吧。”问,“她酒量怎么样?”
“呵呵,”程凯文蓦地笑出声来,“一瓶啤酒就能打发乐呵了。”
那酒量真不行。臆测着程凯文的开怀,“醉过?酒风不正?”
“有点闹人。”平常沉默的不多说一个字,谁能想到酒后却是话多,一遍一遍的:你知道我家在哪吗?记得送我回去啊,我家可好了;你知道我家在哪吗?记得送我回去啊,我家可好了……手紧紧的攥着对方的衣角,就是不撒手。直到进家门拽着人家瞄一圈,认清几件熟悉的东西,才松开人家的衣角。
醒酒后,打死不承认自己喝多了,死犟死犟的。
22流年倒退
……》
炙热的阳光很霸道,直射到身上,已经明显感觉到头盔上的温度。
这样的明媚,饱满而强势,触角一般,渗透着,蒸发着,驱逐着,让人无可抵挡。
夏凡临时改了路,直奔住处,到屋里抱起被子去楼顶晒。
一根晾衣绳被天长日久的衣物压成半个圆式的松垮弧度,费力将被子挂上去,对折,垂下的被子离地面很近了,不超过半米的样子。夏凡忽然怔忡,这样的场景曾经有过:小时候,在四合院里,到了夏天,也经常晒被子,并且被子垂得更低,夏凡经常拱进被子的夹层里,远远望去,只留一双小脚在外面,像一只将头埋进沙子里的驼鸟。
小小的夏凡在里面闻着阳光的味道,一片黑暗,整个世界都安静极了。然后过了不知多久,定会有一阵自行车铃声传来,先在院门外停下,车上的人下来,将车往院里推时,链盒会在台阶处被颠出哗啦的声响,进院后,回来的人将自行车停好。这个时候,会一下子安静下来,这种安静似乎在给人发现的时间。
接着脚步声向夏凡的方向清晰的传来,拱在棉被里的夏凡就会绷紧的屏气凝神,有种兴奋的期待,又有即将被揭晓答案的紧张,心砰砰的,擂鼓般,直到头被人隔着被子不轻不重的敲一下,声音温和的传过来:凡凡,抓到你了哦。
话落,被子被忽拉的掀开,将夏凡暴露在光亮之下,面前站着一个高大的、笑呵呵的男人――夏爸爸。这是他下班后,走入院中,只要看到被子时,第一件事就是找夏凡。因为每次晾晒被子,并在他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