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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黄萱还真的挤出—滴泪水——
展若尘心中那份惊愣,便从他的面上肌肉抽动不已里看得出来,独咽一口气,沉重的道:“他不该死的,那日我曾劝阻过一次,他也曾答应过我的,为什么……为什么要把自己如此了结?不值得呀!”
黄渭突然怒喝道:“展若尘,你在放什么屁,什么叫不值得?什么叫值得?我女儿以黄花闺女之身嫁给了一个她并不爱的杀手,虽有目的,还是付出一生的幸福的代价,全部送在邢独影手上,此情此景,你还说什么值不值得?有道是,英雄重义,儿女重情,别以为我女儿是有目的来利用邢独影,但如果邢独影能搏杀你这头顽豹,往后的日子里我们就是江湖上最为幸福的一对武林夫妻,如今他败了,等于是—场赌博输了,为了一口咽不下的窝囊气,他选择可以死全义的途径,说穿了这—切还不是由你姓展的一手所造成?难道你就没有想到,邢独影如要苟延的活下去,他怎能而对我这人?更何况他是一条铁铮铮的汉子!”
展若尘忿怒的吼道:“姓黄的,照你们的说法,邢独影的死便应由我负责了?”
黄萱失声大吼,道:“还有我未婚夫卢伏波的一条命,姓展的,你这个双手染血,杀人如麻,你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凶残成性的豺狼……我……我曾不止一次的发过誓,一定要看着你倒在我的足下,流着鲜血,哀叫乞怜而死,所以我便不顾一切的非要你死不可!”
仇恨的种子正在黄萱的内心发酵,那是一种再也无法除掉的仇,再也无法消失的恨,展若尘十分明白,眼前的黄萱,已经为了报仇而几近疯狂了!
展若尘重重的道:“贤父女,对于邢独影的自刎而亡,展某内心十分难过,道义上我感到不安,但责任都应由你们完全承担,如果在他为你们拚命而失败之后,你们如能善加安慰,以未来幸福为重,相信邢兄是不会轻言自杀,必是你们以为他已失去替你们报仇的价值忽略下他……”黄萱大怒道:“是又怎样,我黄萱活着一天,便必须要完成一件大事,那便是杀了你,姓展的,你听清楚了,我会不择手段的搏杀你!”
展若尘似是叹了一口气,道:“我好像曾经对贤父女说过,你的怒恨我谅解,不论是卢伏波该死,抑或邢兄的找上门来决斗奇Qisuu。сom书,杀戮的本身与过程原就是残酷的,但有时候又必须以杀戮为手段而达到双方追求的结果,赢家!而我便是这样!”
一边,半晌不开口的“三龙会”三当家“闹海龙”全尔明甩动满面肥肉,冷笑道:“果然,果然传言不差,展若尘,你的语气中已表明你的自负与狂傲!”
展若尘冷冷道:“全兄,‘三龙会’在辽北也算大帮派,上次你们二当家伸手帮助金家楼叛逆造反,楼主大量,也只是废了上官卓才的一身武功,大肚大量的放他一马,想不到事隔不久,你们‘三龙会’竟又与‘大漠骷髅帮’套上交情,再一次的阴谋起‘金家楼’了!”
黑脸庞上一对牛蛋眼怒瞪着,全尔明抖着左手抓的牛皮刀鞘鬼头刀,沉声道:“我三龙会自从二当家被你们废去一身武功之后,整日不言不语,形同废人,那比死灰还叫人难受,这笔帐我们早该结算了,迟至今日,只为配合大局,姓展的,我们等这一日的到来,已经够久了!”
突见他伸手拉住黄萱一手,又道:“姓展的,从今日始,别在老子面前提姓邢的那个窝囊废,他不够资格同黄姑娘一起!”
展若尘惊异的睁大眼睛,道:“你们……你们这是……”黄萱毫不掩饰的道:“我的未婚丈夫,直待搏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