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父母离异了,据说是她爸沾了赌,那段时间经常能看到她身上出现莫名其妙的伤痕。”
这段过往确实是比较沉重,让一直在听的我和卢奕都感到有些压抑。
“后来柳玉据说是被判给了她妈妈,在那之后虽然没见她被打了,但是她也开始变得沉默寡言了。然后慢慢断绝了包括我在内的所有朋友的关系。”
“就是这样,直到现在我也搞不懂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变成了什么样子。”
夏青清说完,又摸着白兰的头发对白兰说道,
“所以兰兰,我只剩下你了,呜呜你不准离开我听到没有。”
“你也是,不准打我家兰兰的主意,谁都不行。”
像是朝我的呵斥,夏青清对我宣告着白兰的主权。
“我靠关我什么事?”
我用不屑的语气回应她。
“咳嗯......后面的同学做自己的事情,请不要交头接耳。”
台上的薛礼文此时也是写完了作业,正好注意到了我们这一边的谈话,于是走到我们七组的附近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