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上课了,走了走了。”
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卢奕也是头一个站起身。
“哦对了,还有个很重要的事情,”
却又是被薛礼文的话所吸引,
“有关于直升班时候手机的事情。”
时间过于久远以至于我第一时间甚至都没反应过来薛礼文说的是哪件事。
不过如果他这般刻意提起,难不成是有了新的反转?
“你不说我都忘了,又怎么了?”
卢奕也是重新坐了下来。
“刚刚你们没来的时候我就问过苏柳玉了,那个靠帮助藏匿手机盈利的也不是她。”
薛礼文的话却让我和卢奕两人下巴都掉下来了。
“你说不是她,那还能有谁?明明就只有一个选项了不是?”
卢奕惊叫道。
“虽然没有实锤,但是如果不是她的话,我找她的时候她那般反应又是什么个意思?”
相比之下我就要冷静得多,不过也只是表面上体现出来的冷静而已。
“为了一次讲清楚,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再从头给你们理一遍,”
上课铃声打断了薛礼文的话,不过我们三人都没有回教室的意思,
“自夏青清那件事案发之后到校领导介入的两天里,其实不止发生了利用特权帮藏手机一件事情。”
“你继续。”
听到这里我来了兴趣。
“先说结论,经过简短的对质,我不认为苏柳玉是导致直升班特权取消的最重要因素,”
薛礼文说完又补充道,
“换句话说,利用特权盈利这种事情她干不出来,也不是她干的。”
“那为什么......”
“她所犯的事情应当是另当别论的,”
我想重复一遍刚刚的疑问,但很快被薛礼文打断了,
“在那期间她所犯的事情是在操场上使用手机被校领导直接抓到,领导在得知她的班级之后也是异常生气,虽然为了直升班的颜面没有公开,但也是把她叫到办公室痛骂了一顿。”
“据她自己说那次是真的把她当场给训哭了,直到现在她都不敢去教务处要回被没收的手机。”
“我好像明白了,”
卢奕这个时候打断了薛礼文:
“你的意思是苏柳玉只是刚好在这期间被抓到,她自己也以为是因为她而导致我们的特权被取消,进而使得夏青清遭受牵连是吧?”
按照薛礼文的说法,苏柳玉只是影响最终结果的因素之一,甚至都不是至关重要的因素。
“是的,直到刚刚我告诉她之前她都觉得是自己害了夏青清。”
薛礼文点了点头。
但我觉得好像还有些问题,首先我委托的荼蘼肯定是没有任何理由骗我的,有关苏柳玉的那项证据按照现在的版本也解释不了。
“那档案的事情呢?明明只有她一个人的档案有拆封的痕迹。”
我于是提出了最后的质问。
“档案的事情据她跟我说是因为她的妈妈在暑假期间误拆了,为此到学校费了不少周章才解决,这点我有印象,那段时间阿姨确实为什么事焦头烂额。”
薛礼文也是解决了我这最后的疑问。
“那他妈到底是谁啊,干这么缺德的事儿?”
卢奕也是忿忿不平地说道。
“这个真不太清楚了,在我们这边义务教育期间的处分只有撤销不了才会进入档案。”
薛礼文推了推眼镜,
“如果是有机会撤销的话,压根儿就不会关档案什么事。”
这一说法也是再一次洗脱了苏柳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