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我看着她,却是在问我自己。
这当然激起了台下更加热烈的嘲笑,只有我茫然地看着台下,不知所措。
“算了算了,你下去吧。”
洛老师没好气地将我赶下台,这期间教室内的笑声就没有停止过。
“不是,你还真信啊。”
回到座位上的时候,孙昱昊有些难以置信的说。
照正常来说我当然不会被这种低劣的把戏所骗到,但以我目前已经无心思考的状态却是把他的胡诌当了真。
结果就像这样闹了个让人哭笑不得的笑话。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
薛礼文确实足够敏锐,一眼就看出我今天晚上状态不对劲,或许他早就发现了,只是没有说穿而已。
“没有。”
我简单回答之后,回过头啃起了数学题。
而当我被一道题稍稍卡住之后,烦躁的阴云也是再一次将我笼罩。
我到底在纠结些什么东西呢?到底是对白兰信口开河却只能转而寻求荼蘼帮助的羞耻,还是说令荼蘼左右为难的愧疚,亦或是说没能进入决赛的不甘与惋惜呢?
都有吧,我想应该是的。
下课铃在此时响起,才发现我的数学作业也只是刚刚动笔而已,看来刚刚因为这些琐碎的情绪浪费了太多时间。
我决定起身前往洗手间洗个冷水脸,尝试着暂时摆脱这些烦恼。
但在我起身之前,白兰的一句话将我定格在原地:
“你是不是去请荼蘼学姐帮忙了?”
不知她是从哪里开始看出来的,白兰突然的一个推断让我为之瞠目结舌。
“你为什么会知道?”
我有些诧异地问。
“我算过一卦,感觉到你确实能够帮到我,但是过程并不简单,结合你回来时候那个样子,和我小时候跟小青吵了架一个样子,所以我猜你肯定有鬼。”
白兰只是向我展示了一眼手里的塔罗牌。
对于她这种附带玄学的推理方式,我一方面感到无语的同时另一方面也不得不佩服。
当然,可能受制于信息以及智商的因素,她最终的结论并不太准确:
“你是不是为了帮我和荼蘼学姐吵架了?”
此时白兰好像真将自己带入成了类似于侦探的角色,一脸从容地拿起水杯。
“不是。”
我只能是如实回答,让她差点把喝进嘴里的水都喷出来。
七组以及附近的其他听众也挺失落,一阵唏嘘之后只留白兰一人尴尬。
“跟你说了不是就不是。”
我叹了口气,虽然跟白兰讲了也没用,但既然她这么感兴趣,说说也无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