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面前基本上起不了多少作用,不是被轻易格挡就是被轻易躲避,甚至还被乘机反击,被震飞武器,而这群怪物的钢刀长枪却快得就象是闪电,每一刀砍出,都能砍倒一个淮南士兵,轻则砍去淮南士兵的手脚,重则直接削去淮南士兵的脑袋!每一枪刺出,也总有一个淮南士兵被捅出一个透明窟窿,还有不少的淮南士兵是连盾带人被一柄长枪同时洞穿!
居高临下的张勋甚至还亲眼看到,自己的一个战将被两个陷阵营士兵揪住了刺枪,生生的抡下了战马,然而那战将人还没有落地,三四柄同时刺出的长枪。就已经把他给凌空刺出了几个血窟窿,哀号着摔下地面当场毙命,他身旁的淮南士兵也惊叫着纷纷后退,全然忘记了自己们是在局部以多打少,还已经把敌人团团包围。
最可怕的还是陷阵营的箭头位置,武力在三国时代只算准一流的高顺在斗将方面没什么特别拿得出手的战绩,可是到了冲锋陷阵的近身混战战场上。高顺却是真正的如鱼得水和龙归大海,一柄钢刀在他手中直接就舞成了一团光球,任何胆敢阻拦在他面前的敌人不是被砍去手足就是被削去头颅。高顺身边的几个陷阵营持枪老兵也是个个勇不可挡,任何攻向高顺的武器无不被他们的长枪挡开弹开,高顺面前偶有几个漏网之鱼和从两面杀来的敌人也纷纷倒在他们快得不可思议的钢枪之下。掩护着高顺大步大步的逼向淮南军的旗阵,后面的陷阵营将士也在奋勇杀敌之余把队形保持得十分完善,巨大的箭头坚定而又稳健的不断向着淮南军旗阵挺进,所经之处,无不是血花飞溅,断肢人头乱飞,淮南士兵鬼哭狼嚎,所过之地,无不铺满血肉地毯,血肉地毯之上。还又躺满了一具具血肉模糊的残缺尸体,残缺不全的淮南士兵尸体!
看到陷阵营这样的威势,不仅故意放陷阵营进阵的张勋将军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的满脸难以置信,已经归降了徐州军队的桥蕤将军也张大了嘴巴。过了许久才发自肺腑的哀嚎道:“幸亏当年竹邑大战时陷阵营还没投入徐州,幸亏我后来也没敢带兵和陷阵营打野战啊,不然的话,我就是连向主公投降的机会都没有了!”
让可怜的张勋将军崩溃的还不只是陷阵营这一支军队,之前一直被张勋误认为是辅兵的徐州精兵队伍在掩护陷阵营突入敌阵成功后,并没有向寻常辅兵一样在外围骚扰牵制。而是兵分两路强力冲击淮南军队布下的乌龟方圆阵,几处的淮南军盾手才那么的稍微一失误,马上就被久经沙场的徐州精兵抓住机会,连人带盾的掀翻在地,接着后面掩护的徐州精兵又立即飞快冲上,凶狠挥舞着长枪把企图补漏的淮南士兵桶倒捅翻,刀斧手则拼命砍杀旁边长盾后的淮南士兵,尽可能的扩大缺口,终于,第185章结,让出了淮南水师的撤退航道。见此情景,是仪不由暗叹了一声,“鼠目寸光,鼠目寸光啊!”
同一时间,负责攻打淮南水师旱寨营地的徐州偏师,也发现了刘繇军水师鸣金退兵撤离战场的情况,赶紧派出传令兵到鲁肃面前禀报情况,听到消息后,鲁肃旁边的侯成、曹性、蒋钦和周泰等将难免都是勃然大怒,纷纷登上高处张望情况,然后又冲着鲁肃大喊,“军师,刘繇匹夫真的撤了,淮南水师正在集结,暂时不清楚是出港还是回援旱寨。”
“出港航道呢?有没有让出来?”鲁肃不动声色的大声问道。
“让出来了!”精于水战的蒋钦大声答道:“目前江面在刮西北风,刘繇匹夫的水师借上风之势快速撤往了下游集结,彻底让出了出港航道。”
鲁肃笑了,喃喃道:“主公如果听到这消息,肯定能乐得又抱着那个叫孙尚香小姑娘亲上几口吧。刘使君啊刘使君,你这次可真是自作自受了。”
喃喃说完,鲁肃站了起来,向侯成和蒋钦喝道:“侯成将军,蒋钦将军,带你们的本部人马上,把所有淮南水师的敌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