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以君子军的机动力,和孙策小儿周旋不是很难,这点末将倒是很相信。但是到了野外流窜作战,公子你的军粮、草料和弓箭如何补给,带少了坚持不了多少时间,带多了的话,公子你又怎么发挥长途奔袭的优势?”
“放心,我的君子军对军粮和草料的要求都很低,只要有少许补给,就能坚持很长时间。”陶应笑得十分开心,又道:“而且我准备在野外的山林之中,密建两个粮草补给点,储藏一批粮草和武器,确保能够流窜作战五十天以上。”
“真的?”章诳有些将信将疑。
“老将军请放心,晚辈现在还年轻,还舍不得死,所以晚辈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陶应笑道:“还有一点,以步兵守卫坚城,以君子军流窜作战,骚扰破坏敌人的粮道,也是晚辈决定组建君子军时,构思的徐州守卫方略。同时将要是步兵和君子军协同作战的最好办法,这是一个难得的练兵机会,请老将军不要再劝了,晚辈决心已下,不想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既然如此,那末将领命就是了。”章诳拗不过陶应,又知道君子军天下第一的逃命功夫,便道:“但末将有一点请公子记住,倘若战事不利,公子请不必理会末将,可以先行撤退,末将虽然不才,不惜代价的突围撤退,这点把握还是有的,公子不必为末将担心。”
“好,我答应你。”陶应郑重允诺,然后陶应又向章诳叮嘱道:“老将军,孙策小儿确实骁勇善战,并且有勇有谋,十分危险,你困守广陵也请多多小心。晚辈有一计,可以助老将军守城,请老将军采纳。”…;
“公子有何计?末将洗耳恭听。”章诳好奇问道。
“我父与孙坚原来交好。”陶应回忆着说道:“但孙坚死后,孙策寄居徐州江都之时,在我父亲的治下网罗才俊,广结人心,触怒我父,我父亲怒而将他逐出江都,赶回曲阿,从此两家结仇。后来,我父亲又与孙策的母舅吴景交恶,与孙策仇怨更深,再到后来,孙策小儿派遣他父亲的旧部吕范到江都迎接他的母亲,乘机刺探徐州军情,又一次激怒我父亲,我父亲下令将吕范逮捕,严刑拷打,最后吕范虽然被他的随从劫狱救走,我们徐州军队,也与孙策小儿结下了不共戴天的大仇!”
说到这里,陶应终于露出了伪君子的狐狸尾巴,奸笑着说道:“所以,老将军你可以在广陵城中大肆宣扬这些旧事,然后再散播谣言,就说孙策小儿已经发下誓言,要效仿曹贼屠城报仇,一旦攻破广陵,全城百姓军民一个不饶,全部要杀得干干净净!这么一来,广陵的军民百姓,就是想不全力支持我军守城都不行了。”
“公子妙计,末将明白了。”章诳笑得更坏,压低声音说道:“请公子放心,等到舆国和江都两个城的百姓转移到广陵差不多的时候,末将立即派人散播这些谣言,逼着这些百姓帮末将守城。”
陶应会心奸笑,同时陶应心里也有些狐疑,暗道:“孙策这一次出兵攻打广陵,真的只是为了帮袁术趁火打劫?算时间,这小子脑袋后面的反骨也长了,还有那个向袁术献计的吕范,也是死老鬼孙坚的旧部,他献计劝袁术派孙策攻打广陵,难不成是想让孙策乘机独立?不行,孙策小儿是一条毒蛇,不能让他长大,必须尽早拔掉他的毒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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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应的如意算盘打得虽好,可惜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刚刚光复广陵的徐州军队立足未稳,既要安抚城中居民,搜杀罪恶滔天的笮融余党,又得抓紧时间整编降军,修固城防,准备守城武器,同时还得转移邻近的舆国和江都百姓坚壁清野,更得在极端保密的情况下建造两个秘密补给点,各种工作千头万绪,又岂是三两日内所能办到?
所以忙活了一天之后,到了第二天清晨,同时也是兴平元年八月三十天,陶应果断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