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浯洲仅有的几个怕也早就被御兽宗把持了。”
难怪昨天晚上做梦时闪过的几个片断,原主受伤时不管再重都是独自疗的伤,她都没有请医修的资格,更何谈这些蝼蚁一般的凡夫俗子?
虚元一直尽责做着领路人,闻听此言,也忍不住黯然道:“若是我门再强大些,便可请到医修来走诊,这样,当日兽仙宫之事发生,也不至于死去这么多弟子了。”
黑胖子闻言立刻抓住了他的话柄斥道:“此事本就是你的责任,你莫非还想要推卸?这是要嫌弃我们老祖实力不高了?”
虚元呆了一下,忙看向于锦,二话不说就要跪下:“老祖,是弟子失言了,请老祖降罪。”
于锦听得半懂不懂,正想他两个多说一些常识,对黑胖子这样无事生非颇有些厌烦,冷冷看了他一眼,对虚元道:“起来吧,你说的也是实情,没什么事别跪去跪来的。”
黑胖子刚乍起的二两胆子被于锦那一眼看得通体生寒,他腿一软就要跟着往下跪,幸而想起于锦刚刚的话,一屁股歪倒在了地上。等缓过神来,几个人已走了七八丈远,他懊丧地跺了下脚,狰狞着胖脸,无声骂了几句,却不敢多耽搁,小跑着追了上去。
于锦被吴管事破坏了谈话的心情,也不愿多作停留,几个人很快地沿所有开好的矿洞走了一圈,她还放开了神识细细搜索。令人失望的是,她也没发现什么。
云铁矿是天阳门收入的主要来源,不可能为了于锦一直不开工。从矿洞出来后,于锦便吩咐道:“你们下午照平常的安排来吧,我再去其他地方看看。对了,让所有人下矿后先把自己这一天在矿洞的哪个方位,干了些什么记录下来。”
黑胖子点头哈腰地应了,她又让虚元带路,领着她和虚御,以及汇合后的两名弟子一道把西山走了一遍。
“老祖,什么异常都没发现。”
“老祖,我们也没有。”
“老祖,我也没发现。”
一天过去了,什么都结果都没有,虚御平时就没什么精神的声音听上去更加有气没力。都是可以在地球上当超人使的修真者,一直不停地翻找倒不费多少力气,只是这样一点头绪都没有的胡乱倒腾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即将要破案的征兆。
于锦主要是不想回去后被虚玉追账,才表现得这么卖力,她自觉已尽力而为,可空手而归肯定不是那么好交差的,只能决定再等上几天,若是吴管事那里没有结果,打道回府也不迟。
于锦眯眼看着沉下半个屁|股的太阳,转头问虚元:“你们第一趟差事应当交班了吧?”得到他确认后,一挥衣袖:“我们先去找吴管事,你再把那些死去的人死前的状况,以及他们那几日去过哪,跟谁接触过跟我说一遍,越详细越好。”
“是,”连着刚到时的那一遍,虚元其实已经讲了三遍了,他回忆着慢慢道:“这次先说我这个月来最熟悉的小伍吧。小伍今年有十八岁,他是昨天晚上梦里没的,就是我们天阳门西山头村子里的人。他死前的一天在丙字号矿洞里干活,从辰时到酉时,干满了两个班才下的工,下工后跟我们所有人一样,都吃的矿里统一的饭食,饭后又练了小一刻他们村里的把式便歇下了。”
“练把式?掌,哦,师叔你说那个小伍他喜欢练把式?”那两名弟子中的男弟子突然惊异地问道。
“怎么?你听出什么问题了吗?”虚御连忙追问道。
这个叫灵均的弟子却摇了摇头,脸现悲色:“不是,其实弟子也是天阳山下的人,只是出生在东山下的镇里。弟子刚刚是想起来,小时候有个朋友特别想修仙,可惜他没有仙缘。后来家里人还把他送出去练了几年武。因仙凡有别,我入门后便于他少了往来,前几日弟子才知道,他家道中落后到西山的云铁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