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对的答案,越是思索假设状况发生越发现自己想不到办法,周晓蓓也惶恐起来却仍然硬挺着期望表现出自信的模样,“你用不着骗我,你说孩子是玉满的我也会信。而且你不怕我说出去,告诉她嘛。”
董依依站起身拍拍他的头像对待一个不解世事的弟弟,虽然周晓蓓不管身体还是灵魂都比他大,“那天我们之间的话有其他人听到吗?哪怕你说了,我不承认哭诉你容不下我,加上那个听上去有过多巧合的故事,会不会让大家认为是你在诬陷我。夫人你知道家主的忌讳吗?”
不准连名带姓的喊她算吗?周晓蓓大大的吃不准,董依依拍他头的举动更是反常到让他心里发毛。
“夫人来白家多久了,不好自降身份掺和仆佣间的闲聊,也该让身边信任的人去探听。我来这儿一个月不到也能从笙磬那里知道家主最厌内眷间的谋算打压。那样夫人怎么给自己辩白,会不会就此为家主所厌恶,然后我的计划就得逞了。”董依依话毕,周晓蓓已经是被他一席话轰得呆呆愣愣委屈异常。哪有人这样,信任他不感恩戴德表示感谢也就算了,还说一大段话来阐明他的信任是一种多错误的东西。
董依依对着周晓蓓摇摇头,“夫人不是个能容人的人,别让家主有伤您心的机会。哪能每次来人都和我一样。我一直记着您的恩情,我听村里的老书生说过‘锦上添花雪中送炭’的故事。我是男孩子也向往故事里气节高尚的人,做不到事事光明磊落,起码能知恩图报。对我夫人心里一直有个疙瘩……”
“没有。”周晓蓓否认,起码在董依依来说这一大通莫明其妙的话之前,他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疙瘩。
“是,夫人平常是没有。”董依依感激地微笑,为周晓蓓听他坦白后毫不犹豫的信任,“这是夫人的好,也是夫人对我的恩。您不是圣人,您是好人,不多想想就决定帮我,可夫人刚刚多想想就会不安。”
董依依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周晓蓓面前往下跪,愣是被周晓蓓死命往上拽,“你干嘛呀?!”
“夫人,我今天来给您拜别。”他们僵持着一个半跪不立的姿势别扭互相较着劲。有地心引力相助的董依依明显比周晓蓓有优势话语间面上浮现离别伤感的表情,反观周晓蓓全身用力整张脸都拧起来了。
“你……你,呼——给我起来,嘶——说。”又是一阵僵持见周晓蓓执意不许,董依依慢慢站好。
不能跪他一下子竟然酝酿的情绪找不到出口说不出话,来回踱两步矮身行了福礼总算是找回了感觉,“先谢过夫人帮我隐瞒。我不愿成为您心里的疙瘩,初见时乐呵呵的有钱傻好人才是依依心中的夫人呀。”
“你能去哪里?住着吧。我,我这几天只是心情不好,等过段时间就好和以前一样,你别多想。”听到董依依说软话,周晓蓓不止耳根子心肠跟着全软了,劝着他别走。将来也不是一定会发生坏事。
“夫人不用担心我,有人会照顾的。孩子的娘找来了,如果有一天我不见了,请不要在意。”
那个董依依讲述里的风黑夜高强X犯?周晓蓓是更不放心了。虽然当时两三句带过,他却更能感觉到董依依对那件事的难过。现在这是?“你该不是被威胁了吧?别怕,告诉我编个理由,让玉满找人揍她。”
董依依顿时觉得眼前的白夫人有自家小弟三三小时候喊着‘你们欺负我,我让我娘揍你们’时的气场。
“夫人不用。跟她走对我来说是最好的。”董依依宽慰周晓蓓。见他还要说什么,接着道,“名节我没有,清白……,除了她谁会要我?”他嘴里骗着人心里默默道歉。所以说光明磊落和他真的没什么关系。
周晓蓓有些被他说动不再说话,趁此董依依躬身再别快速退出屋内。短短几息他屡次想抬手喊住他,告诉他迁就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