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去想莫归邪功力比他高得多,挨上一金字只是受点儿伤呢,可要不了命,自骂一声:“战天风,你还真是笨死个南瓜哦。”纵身要追,他就不信受了伤的莫归邪能在他的玄天九变下跑得了,但白云裳却急叫道:“风弟,不要追了。”
所谓穷冠莫追,莫归邪虽受了伤,快刀还在,战天风真要追上去,他垂死挣扎,说不定会伤了战天风,跑了莫归邪无所谓,别说跑一个,就是跑一百个,白云裳也不放在心上,却不愿战天风去冒险。
这时的白云裳,已再不是先前那个超然于一切之上的佛门仙子,战天风在她心里,已比什么都重。
即然白云裳说不追了,战天风也就算了,拍拍手笑道:“给这老小子抱了个美女去,明天讨回来。”
他得了便宜卖乖,白云裳微微而笑,月光温柔如水,白云裳的眼光,却比月光更温柔。
次日一早,战天风挥军直奔野牙城,到城外,却见城门大开,五犬军跪了一地,军前摆了一具尸体,是金狗的。
金狗还想逃进沙漠里去,绝望的属下不干了,杀了他,开城向战天风投降。
天元五九四0年六月初三,金狗死,五犬绝。
战天风回师黑狗城,拿出地图,将五犬之地分与九胡与雪狼,九胡得三犬之地,雪狼国得两犬之地,战天风看雪狼王:“这么分,你服是不服。”
“服。”雪狼王躬身:“天子便是不赐一分地给臣,臣也是心服口服,因为若不是天子神威灭了五犬,我狼族随时都有被五犬灭掉的可能。”
战天风哈哈笑:“你即然明白事理,我便许你一点好处。”扭头对血狂赤虎道:“雪狼与九胡,各守本分,二十年内,我不许九胡一兵一卒越境来打雪狼,你两个能答应吗?你两个若做不得主,让九大族长来跟我说。”
“遵令。”血狂赤虎抱拳躬身,齐声道:“二十年内,九胡绝对不会去打雪狼。”
“你两个真做得了主?”
“那肯定啊。”血狂眼一横:“战老大有令,谁敢不听,谁不听,那就来试试我的弯刀。”斜眼飘向雪狼王,嘿嘿一笑:“你这匹老狼总算见机得早,这次算是捡了个大便宜。”
雪狼王俯身拜倒,感激涕零,道:“天子天恩,雪狼十族永记心中,臣以狼族至尊的红狼之名起誓,狼族永为天子不贰之臣,若违此誓,天绝红狼。”
红狼是狼族至尊的神,狼族轻易不会以红狼之名起誓,若以红狼之名起誓,便绝不会改,战天风不知红狼是什么,也不在意,白云裳却是知道的,但她从雪狼王这话里听出了猫腻,雪狼王说的是天子不贰之臣,而不是天朝不贰之臣,也就是说,战天风是天子,狼族永不背叛,但战天风若不是天子呢?
白云裳并没有把这一点说出来,她只是柔柔的看向战天风,心中是无尽的信任。
雪狼王当然不会把玄信放在眼里,事实上,不仅是雪狼王,便是血狂赤虎等人,谁又会把玄信放在眼里,若没有战天风,血狂赤虎不会比金狗更仁慈,对于天朝来说,他们都是喝血吃肉的狼。
但只要有战天风在,这些人永不会背叛,九胡十狼五犬,威胁天朝数千年的胡马之祸,在战天风有生之年,永不会发生。
随后回师西风城,逸参率诸王远出风口城迎驾,在战天风马前拜倒,逸参长呼:“圣天子神勇无敌,胡马千年之祸,永绝天子脚下。”
是日阳光明媚,关外三十四国数千里江山,万姓欢腾。
战天风自己到是没多大感觉,回到西风城他有些挠头了,因为发生了一件事,当日玄信下诏让关外三十四国献城与金狗,逸参等人虽不敢违命,却联名写了血书上奏,结果战天风来了西风,撕了诏书,带兵打五犬去了,那个去归燕见玄信的使臣却回来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