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爱怜的道:“瑶儿,你瘦多了。”
这话立时勾得鬼瑶儿泪如泉涌,双手在他胸前猛捶:“都怪你,都怪你。”
“怪我,怪我。”战天风抱着她,柔声安慰:“我以后一定再不惹你生气,好好的给你补起来,补得胖胖的。”
“什么叫补得胖胖的,你要把人家做猪喂啊。”鬼瑶儿娇嗔:“而且人家的心都碎了,你又要怎么补?”
“心都碎了吗?我摸摸看。”战天风嘻笑伸手,抚着鬼瑶儿乳房,鬼瑶儿身子立即就软了,泪痕未干的脸上已满是春意,捶他:“坏人。”
“哪里坏?”
“到处坏。”
“原来是要为夫到处坏啊,遵命。”战天风嘻嘻一笑,把鬼瑶儿往床上一抱,满室春意——。
第二天,战天风带了鬼瑶儿回天安来,见了苏晨,鬼瑶儿先就福了一福,道:“姐姐,以前瑶儿多有得罪,这里给姐姐陪礼了。”
苏晨忙拉了她手,道:“妹妹说哪里话来,以后大家都是姐妹,都是一家人了,有什么得罪不得罪的。”
苏晨心胸宽大,而鬼瑶儿经过这一回后,也深悔以前所为,战天风会疑她,也实在是她表现得过于强势,痛定思痛,性子也改了许多,她本是个聪明之极的女孩子,诚心待人,立时就获得了苏晨的好感,以前的些许不快也就烟消云散了。
接了鬼瑶儿回来,战天风当即就缠着要白云裳带他上白衣庵去,求她师叔许婚,不知如何,白云裳心中竟微微有些心慌,只得以登基之期已近,让战天风先登基之言推托。
已近立秋了,天气却反常的躁热,这夜白云裳心中也非常的烦燥,怎么也坐不住,更无法入定,战天风与苏晨鬼瑶儿的欢爱声总是往耳朵里钻,以前她可以轻易的截断声源,但这一夜却怎么也做不到,强自入定,反而更加的心烦意乱,只得出宫来。
风清月白,白云裳精神一振,心绪稍宁,却突地生出感应,她微微一愣,心中生出明悟,让她心绪不宁的,不是战天风与两女的欢爱声,而是另外的一点东西。
白云裳径直飞往城西宝林寺,夜已深,白云裳也不想惊动寺中僧人,直接落在以前自己住过的小院中。
“师叔,裳儿求见。”白云裳合掌肃立,房中却并没有应声,白云裳微一凝神,推门进去,房中榻上,一个中年女尼盘膝而坐,月光透过窗子斜照在她脸上,发出一种淡淡的玉一样的光芒。她正是白衣庵这一代的掌门清砚神尼。
感应到师叔的到来,最初的白云裳有些激动,她很想象以前一样,扑到师叔怀里,搂着她的脖子撒娇,她真的有好多话要说呢,但清砚神尼这个情形,却让她收住了脚步,在榻前拜倒:“裳儿拜见掌门师叔。”
清砚神尼缓缓睁开眼睛,看一眼白云裳,开口道:“裳儿,抬起头来,伸出手。”
白云裳依言抬头,伸手,清砚神尼袖中飞出一物,落在她掌心。
那是一串念珠。
白云裳身子重重的震了一下。
那是她师父日常所用的念珠。
“师叔。”白云裳看着清砚神尼,心中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这种预感其实早已生出,只是在这一刻最为强烈明晰。
“我给你三天时间,杀了战天风。”清砚神尼的声音柔柔的,象那种带着清香的糯米棕子的味儿,白云裳以前最喜欢师叔用这种声音和她说话,但这一刻,却象一串惊雷,一个个打在白云裳头顶。
“为什么?”白云裳身子颤抖,泪珠涌上眼眶。
“废立天子,乃大不详之事,战天风欲废天子而自立,天必诛之。”清砚神尼的声调始终不变。
“可他带给了天下和平,带给了百姓安乐,他扫平了外患,压制了内乱,天朝将因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