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云裳从来也没用过,但今天这事过于重大,若不能查清真相解开死解,巨鱼平波两国交兵,红雪净海助力,内战马上发生,逼不得已,才用了这个法子。
偎红果然一字不漏的把那夜的情形全说了出来,说到哺酒,她道:“——我含了口酒,喂到他嘴里,舌头碰着他舌头的时候,眼前突然亮了一下,我看到一个很奇怪的景象,在亮光中,有一朵莲花,黑色的莲花——。”
“黑莲花?”不等她说完,战天风猛地叫了起来:“难道是黑莲花在弄鬼,可她何等身份啊,杀这小小的四王子做什么?”
他这一叫,白云裳转头看他,秀眉微凝,眼中也有疑惑之色,战天风怀疑的,也是她想不通的,荷妃雨莫名其妙的来杀了四王子做什么?
她转开眼光,偎红清醒过来,畏惧心重又生出,趴伏在地,颤声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白云裳转头,柔声道:“与你无关。”转眼看向平波王,道:“四王子的死,另有玄机,和偎红无关,请大王下令放了她吧,还有其他的人也都放了吧。”
平波王现在全指着白云裳,她说和偎红无关,那自然就和偎红无关了,下令放了偎红和另外的妓女及老鸨。
“那到底是谁害了四王子,可怎么向巨鱼交代呢?”平波王看着白云裳。
“大王莫急,云裳会想办法的。”白云裳安慰他。
“这偎红会不会在乱说啊。”战天风皱眉。
“不可能。”白云裳摇头,知道战天风不解,略加解释:“她为我禅功所制,所说的都只可能是她当时真实看到的,不可能胡编。”
“可她说是什么眼前亮了一下,会不会——?”战天风还是想不通,歪着头,道:“会不会是突然羊癫疯发作了一下啊,我听说有些人羊癫疯发作的时候,都是眼冒金星的。”
“你少胡扯了。”白云裳白他一眼。
战天风嘻嘻一笑,搔头:“可是没理由啊,黑莲花来杀这小小四王子做什么?巨鱼王当他是宝,可在黑莲花眼里,还当不得根草,黑莲花真不屑于出手。”
白云裳秀眉又皱了起来,看向三神僧,潮音德印两个眼中也均有迷惑之色,破痴突地冲口而出道:“黑莲花是不是故意想挑起内战?”
德印潮音面色都是一震,齐看向白云裳,白云裳微一凝神,看向战天风,她也拿不准,想看看战天风的判断,战天风搔搔头,道:“从小到大,我只见过红莲花,白莲花,从来没见过黑莲花,荷妃雨人和花一样怪,说句实话,一般人到我面前,看一眼说两句话,大致我就能猜出他打的是什么主意,但这黑莲花——。”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大大的摇了摇头,道:“看不透,真是看不透,也许她确是想挑起内战,但也许呢,她就是突然之间羊癫疯发作,猛然间抽风了,刚好碰上四王子,一抽不就抽死了。”
“你就会胡扯。”白云裳再白他一眼,微一凝神,想了一想,转头看向眼巴巴看着她的平波王,道:“大王莫急,我们现在就去巨鱼国见巨鱼王,先劝他暂缓发兵,然后再慢慢彻查真相。”
“拜托白小姐了。”平波王长长一揖。
白云裳几个随即出宫,赶赴巨鱼国,平波王率群臣一直送到城外,白云裳几个借遁术而起,战天风起在空中,见平波王在下面仍是巴巴的眼神,有些奇了,道:“云裳姐,你不是说平波国背后有红雪国撑腰吗?那这平波王这么怕得要死做什么啊?真打起来,大不了向红雪借兵啊。”
“你说得轻松,打仗,苦的是百姓啊,就算能有红雪国援兵,然而一旦开战,会有多少人死你想过没有,平波王是个仁慈爱民的好王,不忍百姓受苦,能不打仗,自然是不打最好了。”
“呵呵。”白云裳说得苦口婆心,战天风却只是打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