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了一下,这时更是心中暗凛,对战天风是金童转世之说,再无半丝怀疑。
关上的肖勇听到战天风这命令却苦起了脸,南峰关上虽也有几坛子酒,可山贼有几千人呢,便是兑了水也不够喝啊,但过一会儿他就乐了,原来李一刀等人是来投诚的,心中早有划算,竟是自带了酒来,这时天也黑了下来,南峰关下,容不下众山贼,便就在山野间生起篝火,烤了野物,一时间喧声盈耳。
战天风自与李一刀等山贼头子坐了一圈,李一刀等先以为战天风不好打交道,金童下凡啊,自然举止高雅,言语高深,却不知战天风街头混大的,根本就是市井中人,他又不特意摆架子,只拿出本色来,三句话不到,众山贼便觉十分投机,半轮酒下来,简直熟得就象是前世的亲兄弟了,众山贼酒酣耳热之余,冲动之下,更把胸脯拍得山响,大表忠心。肖勇见战天风只这一会儿便和众山贼混得烂熟,心下也自佩服,前后一想战天风来后的一切,心下却想:“这位将军,还真是个怪人呢。”
李一刀等报了人马势力,李一刀有近两千人,屠四虎王毛儿都有千四五百人,其余的数十到数百不等,三十六寨合起来,共有八千余人,虽比肖勇说的上万人要少,但也是一股不小的势力。
随后说起共抗马胡之势,战天风有了这八千人,自然不能再守南峰关,要带回七喜城去守城,众山贼更无二话,有些寨子还远,商定李一刀等近些的先去七喜城,其它寨子的人马随后赶来便是。
这么商量着,战天风却发现那个华师爷似有话说,战天风便道:“华师爷,你有什么话,不妨说出来。”
华师爷忙一抱拳,道:“小人华拙,将军直呼小人之名便是。”说到这里,却看一眼李一刀。
李一刀看向战天风道:“华师爷虽屈身我寨中,但其实学富五车,极富智计,一刀寨包括我李一刀在内,人人心服。”说到这里又看向华拙,道:“华师爷,平日屈了你,你有什么妙计,今日不妨全吐出来,风将军必不会屈了你。”
战天风那日见识了华师爷风骨,这时听了李一刀这话,心中思量:“这师爷看来还有几分本事。”当下也点头道:“是,华师爷,你有什么奇谋妙计,尽管说出来就是,若是能一计灭了九胡,本将军便向王妃请功,到时你就不是师爷,是七喜国的丞相了。”
众山贼一齐起哄,王毛儿笑道:“华师爷,你就献一条灭胡计,搏个七喜丞相来做做啊。”
华拙忙摇手道:“不敢,不敢。”看向战天风,道:“风将军,小人觉得,若我们这八千人去守七喜城,那还是以少打多,到最后只怕还是守不住。”
李一刀看一眼战天风,道:“有可能,马胡手下可是有五万多铁骑呢,而七喜城中守军加上我们,也不过万多人而已。”
战天风眉头一皱,看向华拙道:“那依你说怎么办,不能说干脆不去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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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拙却点头道:“我们这八千人,是不应该去守城。”说到这里,略略一顿,道:“刀扎汗不是想让我们截断七喜退路吗,那我们何不将计就计,就说替刀扎汗夺了南峰关,但因为七喜军在老虎嘴有守军,我们打不下来,请马胡派兵进山,自己去打,马胡铁骑长于平原作战,进了山却不是我们的对手,随他来多少人,我们只要把南峰关一卡,关门打狗,我保证马胡不可能再有一个人活着出去。”
“此计大妙。”战天风猛力击掌,李一刀等众山贼也是齐声称赞。
华拙见战天风赞他计策,也是一脸兴奋,道:“马胡进山的人越多,战果也就越大,七喜城的压力也就越小,所以这一计的关健是要怎样才能让马胡尽可能多的进山。”
“这倒是个问题。”屠四虎点头道:“老虎嘴跟这南峰关一样,都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