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湖方圆百里,是九胡地域最大的三个湖泊之一,另两湖是落雁湖和珍珠海,分别是青胡赤马汗和黄胡天骏汗的汗帐所在地,九胡内里其实是分为三股势力的,马胡与杂胡银胡关系最铁,青胡则与黑胡白胡接近,而黄胡与羊胡毛胡却又是死党,九胡内里常有冲突,一般都是三股势力之间的冲突,三股势力内部相对来说就要团结得多,当然,若是对外,九胡那就是铁板一块,这就象一屋人三兄弟,虽然兄弟间也常干架,但若和外人起冲突,那自然是三兄弟齐上。
三湖面对天朝,成斜三角之势,鱼儿湖落雁湖在前,珍珠海在斜后,黄胡要入侵天朝,走直线必须要经过杂胡的地盘,否则就只有往南绕行,那离七喜国已经很远了,所以七喜国几乎没有受过黄胡羊胡毛胡的掳掠。战天风当了十几天大将军,咬牙切齿愁眉苦脸的了解军情处理军务,当时苦,这会儿便显出了好处,九胡的大势他熟了啊,不要问,也知道鱼儿湖在什么方位,正西,距七喜城一千三百余里。
先前激怒之下赶回七喜城,已消耗了不少功力,这会儿一出七喜城,战天风便取出煮天锅,借锅遁飞掠,以保存体力,因为他从谍报中知道,九胡也有玄功好手,虽然没听说有特别了不起的顶尖高手,但二三流人物绝对不少,想要从刀扎汗的汗帐中救出苏晨,闹不好会有一场恶战,若只是赶急,到时可没力气打架。
借锅遁急赶大半夜,远远的夜空中,突然现出星星点点的火光,战天风估算了一下,该还没到鱼儿湖,但那些火光,绝对是大队人马在宿营,夜里苦寒生的营火。
战天风心中嘀咕:“这一路只会是马胡人马,难道走了这么几天,他们还没赶回鱼儿湖?”
想到这个可能,战天风急收遁术,落地听了一会,并无灵力波动,显然没有惊动马胡营中的玄功好手,当下扯开两脚急奔近去,玄功虽快,但若是探营,那还真是赶不上两脚步行来得隐密,除非确知对方营中没有玄功高手,否则对方一旦感应到灵力波动,立即便会暴露。
天上看很近,地下跑却有七八里,战天风奔到近前一看,果然是胡兵大营,帐篷散布数里方圆,少也有数万人。
“看来还真给本大追风赶上了。”战天风心中暗喜,心念一转,煮一锅一叶障目汤喝了,大模大样奔进营中,虽有巡哨,睁眼看不见他也是白搭。
这么大一座营盘,想凭瞎找找到苏晨是不可能的,战天风径直摸进一座帐篷中,帐篷中睡了五个胡兵,都睡得正熟,摸把刀一刀一个,一气干掉四个,再制住最后那一个的穴道,一制穴,那胡兵醒了,战天两指如钳,夹着那胡兵的嘴巴,那胡兵身子不能动,嘴巴给夹住,偏偏又看不见人,只以为见了鬼,一双眼睛一时瞪得有灯笼大,喉咙里胡胡出声。
战天风自然明白他心里怎么想,低叫一声道:“不要动,我是索命鬼,还是个色鬼,本来是来索命的,但听说你们掠来的七喜王妃很漂亮,想看一看,告诉我七喜王妃现在在哪儿,我就不索你的命,要是敢叫,你的小命就喝不到明天早上的马奶子。”
听得人声,那胡兵眼珠瞪得更大了,待得听清战天风的话,忙点头不迭,战天风估计吓得他差不多了,松开手,那胡兵喘了口气,忙告诉战天风,七喜王妃的帐篷就在刀扎汗的汗帐附近,刀扎汗的汗帐在大营正中,汗帐也好认,比别的帐篷大,帐篷顶上插了三根红鸡毛的,七喜王妃的帐篷顶上则插了一根白鸡毛。
战天风听得明白,眼珠子一转,喝道:“你不老实,为什么七喜王妃的帐篷在汗帐边上,难道刀扎汗没和七喜王妃一起睡吗?”
“没有不老实,没有不老实。”那胡兵急叫,道:“七喜王妃说要大汗行了大礼,正式娶了她后,她才肯和大汗睡觉,因为七喜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