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风心下惊怒:“只这些功力半高不高的半吊子水动起手来就老是要借什么宝物助力,象云裳姐马大哥他们,仗的就是手中刀剑,哪要借什么宝物幻术?”
心下急,加快步子,很快摸到那执弓的雪狼国武士左近,那雪狼国武士并不是站着不动,而是不绝转动寻找放箭的机会的,也是巧,这会儿竟直奔战天风而来,战天风大喜:“乖儿子,怎么这般乖。”站住不动,双手握紧了锅柄。
那雪狼国武士兵一心留意着斗场,寻找马横刀的空档,哪会想到边上隐着个要命的阎王,奔到战天风身前两步,竟还霍地站定了,拉弓便要向马横刀射去,原来他刚好找着一个空档,战天风哪还会给他放箭的机会,煮天锅抡圆了,照着那雪狼国武士脖子,一锅便切了下去,那雪狼国武士刹时身首分家,手只箭却仍是射了出去,不过射偏了,不是射向马横刀,而是射向空中的那只狸猫,那狸猫猝不及防,急将身子一弓,虽躲过要害,背上却也给擦了一下,连皮带毛擦掉一块,发出一声尖厉的痛叫。
异变突生,莫归邪和那使枪的雪狼国武士齐齐一惊,都扭头看过来,马横刀自也看了一眼,他反应是一等一的快速,立时暴起发难,魔心刃一扬,霍地一刀劈到莫归邪头顶,莫归邪挥刀急架,马横刀这一刀却是用了全力,铮的一声脆响,莫归邪身子一震,胸中气血微滞,不等他运气畅通胸中气血,马横刀第二刀又如雷劈至,同样是势劲力疾,莫归邪没办法只好再接一刀,一刹间马横刀连劈三刀,莫归邪接了三刀,一口气始终缓不过来,一张脸胀得通红。
后面那雪狼国武士看出不对,大枪急刺马横刀后心,马横刀第四刀又已扬起,却忽地从一个不可思议的方位反扭向后,魔心刃如一股带着魔咒的轻风,沿着那雪狼国武士枪杆直削上去。
莫归邪霍地明白,马横刀全力劈他那三刀,不是真要杀他,而是诱后面使枪的雪狼国武士近身,明白是明白了,却晚了一步,马横刀第四刀扬起时,他正往后急退,顷刻间再也无法改变身法前救。
那雪狼国武士突见马横刀的魔心刃沿着枪杆削上来,大惊之下急要变招,手中长枪却突地变得千斤之重,怎么也抽不动,原来枪头给马横刀左手一把抓住了,急要放手时,蓦地觉得双手齐齐一痛,两只手齐腕断去,紧接着脖子又是一痛,脑袋也从脖子上飞掉了。
在战天风一锅削掉那执弓武士脑袋时,后阵观战的无天佛便发觉了,立时急掠过来,但马横刀刀法实在太快,三刀劈开莫归邪,第四刀便杀了使枪武士,这时无天佛才身到中途。
马横刀霍地回身,冷眼看着无天佛,莫归邪这时终于缓过气来,但马横刀持刀斜视,他却是不敢逼上来。
后阵的雪狼王眼见死了两名好手,莫归邪又为马横刀刀势所逼,大怒,手一挥,数万大军齐扑过来。战天风这时已到了马横刀身边,低叫道:“马大哥,我们回城。”不过并没有现身出来,他可不想自己会隐身的绝招给无天佛侦知。
马横刀哈哈一笑,与战天风返身回城,背后数万雪狼兵潮涌而上,猛攻城墙,但这日先折了锐气,攻了半日攻不下来便退了回去,不再攻城。
守到傍黑,确信雪狼兵不可能再攻城,战天风与马横刀白云裳几个一齐回军,喝令把宫中最好的酒摆上来,战天风对马横刀笑道:“今日雪狼王攻了半日便不攻,是给大哥的神威震住了,想到大哥的刀势,那匹野狼只怕夜里都要做恶梦呢。”
马横刀摇头:“在千军万马的大战场上,我一把刀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说到这里,他伸手入怀,将传国玉玺掏了出来,郑而重之的放在了战天风手里。
战天风莫名其妙,看着马横刀,叫:“马大哥。”
马横刀一脸凝重的看着他,道:“兄弟,先说清楚,国之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