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牌?”壶七公低呼一声,他是挨着战天风身子的,叫出这三个字的同时,他身子甚至还轻轻抖了一下,而且他叫这一下,并没有凝音单送到战天风耳里,是冲口而出,就仿佛突然受惊之下的惊呼。
不过里面的单如露陀光明也同时在叫,单千骑并没留意,他可能也没想到外面会有人。
战天风十分奇怪,象壶七公这样的老江湖老油条,这世间能让他吃惊的东西已实在不多,战天风完全想象不出,那什么生死牌阎王殿就有这么大魔力,能让壶七公这么惊讶,他扭头看向壶七公,传音道:“七公,怎么了?那什么生死牌是什么鬼东西?能让你老这么害怕?”
他最后一句是故意这么说的,壶七公死要面子的人,平时若是说他怕什么,他一定跳起来,所以激他一下,但再一次叫他吃惊的是,激将法竟然失灵了,壶七公并没有跳起来,而是竖起一个指头,低声道:“噤声。”说了这两个字,他还四面看了看,生怕背后有人似的。
战天风这下可真是惊奇到了极点,道:“七公,你老好象从来没怕过什么人啊?你到说说看,这什么生死牌到底是个什么鬼,就能让你老也害怕了,你老说说,让我也害怕害怕,说实话,本大神锅这会儿放眼天下,还真不知道要怕谁呢?”
“谁说我怕了。”壶七公瞪眼,竟仿佛是到这会儿才回过神来,但仍明显的有些心虚,眼角不经意的又往边上瞟了一下,道:“先别做声,听单千骑说,呆会我告诉你细的。”
他不肯说,战天风也没办法,里面单千骑也吱吱唔唔没说,单如露急了,一片声的问,又问陀光明:“生死牌是什么?阎王殿又在哪里?你知道吗?”
“不知道。”陀光明摇头。
“爹,你到是说啊。”单如露急了。
“说了你们也不知道。”单千骑终于开口:“阎王殿是邪道上的一个门派,只是好多年没出来了,生死牌是他们的一个信物,接到死牌的不用说了,接到生牌的,必须在他们指定的日子前赶到他们指点的地点,再由他们接去阎王殿。”
“爹和他们有过节?”单如露问。
单千骑苦笑:“我哪会和他们有过节?”
“那好好的,凭什么要接他们的生死牌啊?更凭什么要去阎王殿?爹,你不要去。”
单千骑只是苦笑,陀光明摇头道:“这黑道上的事,我大概知道一些,根本没理可讲的。”说完却想到千骑社其实至少要算半个黑道,不免尴尬的看一眼单千骑,只是单千骑并没留意。
“他不讲理,我们就不理他。”单如露看了单千骑:“爹,要不你就住我家里,白小姐传了光明心法,光明等于是白小姐的半个弟子,这事尽人皆知的,我就不信那什么阎王殿比白小姐还厉害,就敢来我陀家放肆。”
“这话豪气。”战天风看单如露横眉冷对,暗暗点头:“今天的大嫂和初见时的大嫂是完全不同了,现在的陀家,十有八九只怕就是她在当家,我大哥估计也就是个应声虫了。”
陀光明也道:“是啊爹,你就住在我家,我再叫人把白小姐传了我功法的事到处宣扬宣扬,阎王殿的人再猖狂,想来也要给白小姐几分面子的。”
“这个——。”单千骑有些犹豫,想了一想道:“你到底不是白小姐正式的弟子,那个——那个——。”吱唔一会,道:“对了光明,你有你义弟战天风的消息吗?”
“我二弟?没有。”陀光明摇头:“我也叫人常留意他的消息,去年多些,不过今年好象一直没他的消息了。”
窗外的战天风听了这话,心下感动:“大哥到是一直记着我,我却是好久没想起他们了。”
“哦。”单千骑应了一声,似乎有些失望,道:“要是能找到你义弟就好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