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开。石榴开得很好。今天我们老头子老婆子的就搬过去,守着,看谁敢乱来。再喊其他老头子们也去玩玩。那混蛋要是胆敢上门,只有挨打的份,这点你们放心。”
额尔登说,“那事不宜迟,反正大家已经商量得差不多了,不如阿玛您带江容济兰过去找格穆德佐领先讲讲吧。乌尔登大哥是补缺补到镶蓝旗那边了,可是我们不都是老佐领分出来的么,还得老佐领帮忙出头才行。”
仁义说那我们提点酒去吧。
德尔登说,“带着酒票米票就行了。”
济兰给了仁义一些米票酒票,仁义推辞,济兰说这不是替丽敏办事么,多的退回来就好了。仁义才收下来。
旗人进京城后,按旗守着京城八个方位,吧京城变成了一个大兵营。再按佐领分了地方住着,一般同一佐领的人住在一起。
额尔登当差后就搬出另盖房子了,额尔登在老房子旁边另外盖了房子,一家同仁义老两口住在老佐领。此处离族长佐领家都很近。
等过到格穆德家中,仁义给了点碎银子给门房,门房就让仁义几人进去了。进到院中有个穿着玫红衣服的女孩子在院中里剪着海棠花叶,看见仁义过来,就同仁义行礼。
这女孩子长得浓眉大眼,英气勃勃。
济兰忽然就两眼发直。
江容心想,这就是荷尔蒙了。这女孩子长得不错,只是不错而已。按江容的审美观,济兰家中的丫头好多个长得比她漂亮。
仁义撸着胡子问五秀你阿玛在家么。
那女孩子脆脆的喊她阿玛说仁义玛法过来了。
格穆德站在门口请仁义进屋坐。
进屋后仁义就送上几张酒票,说自己的侄孙女丽敏嫁人了被欺负要义绝。
格穆德惊道丽敏不是去年才嫁人么?前几日苏布成亲不也去了么?格穆德立即叫下人去喊几个族老过来。
等几个同族的老头来了,仁义又根据各家经济情况给每人都送上米票或者酒票,或是米票酒票各有。老头们都点头表示感谢。
仁义让江容再讲一遍丽敏的事。
江容就把苏布酒席上发生的事以及丽敏回家后的事原原本本再讲了一遍,当然添进去不少自己的看法。
有老头说,“真当我们舒穆鲁家没人了么?这样子讲话。”
仁义趁机说,“丽敏家在京城可不是没人了,乌尔登补甲补到镶蓝旗,去荆州驻防了,在京城只有济兰可以指靠着了,济兰还小,丽敏嫁人时都是我这个叔祖父主婚的。丽敏孩子一开始硬气,都不肯回济兰家里,就怕害我们舒穆鲁家丢人。昨晚我才知道这事,今天我就与我家老婆子要一起过去看着这孩子,怕这孩子想不开。到时被那乌佳氏说我们族里的闺女没志气离了他们家活不下去了。”
格穆德说,“哼,仁义叔父,你放心,我会带上族里老人找他们说道说道。现在丽敏住在哪里?”
仁义说,“丽敏现在住在宣武门外大街南的房子。我寻思我和我家老婆子老胳膊老腿的的住在那边,想必那家人不至于动粗吧。我可怜的丽敏,怀着身子被人这样打。要是个身子弱点的孩子,只怕得一尸两命了。”
格穆德问,“那乌佳氏有什么特别厉害的地方么,怎么这么嚣张?”
仁义说,“我们当初丽敏也是千挑万选的,就是说我们小门小户的,没那么大方,讲好了不纳妾,嫁妆给的也厚,干干净净的女孩子嫁到他们家。现在才半年,他们家就要纳青楼女子入门,还打怀了孩子的丽敏,还泼脏水到丽敏头上。这是对我们全族的污蔑,我们舒穆鲁的女孩子还有没有名声了,以后是不是嫁出去可以任人欺负了。是可忍孰不可忍,随便他们家又什么,我都豁出我这一把老骨头了。”
旁边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