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诡异的气氛,“哥,终于找到你了,齐齐儿她们都在等你呢!”
见李悦也在,好像颇为意外。
李悦不知道,羊魁的夜晚是属于他那些女人们的,他在床上的神勇完全不亚于他在战场上,因而在羊士这个观念开放的民族里,对自己有点信心的女人都千方百计想爬上他的床。
当然堂堂大酋长胃口虽大,还是挺挑食的,晚上陪他的那几个都是经过挑选,在羊士里数一数二的美女。平日里对她们献殷勤的也是大有人在,而羊魁也从不约束她们去找别的男子,因为他知道她们最终都会回到他身边。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精灵古怪,不过我相信我的技巧跟大型动物还是有区别的,还有,我可能和你不一样。我从不和牲口做亲密接触。”
羊魁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剩下弟弟羊武八卦地问李悦他大哥说的是什么技巧。
最后被羊魁挖苦的李悦心有不忿,把球推回给羊魁,让羊武自己问他哥。
羊武观此二人气氛古怪,提醒李悦说:“虽然你长得很俊俏,但是我可警告你,男人就是男人,别打我哥的主意,就算我哥再怎么英俊潇洒高大威猛,那也是我们家的事,要是我发现你对他心怀不轨,到时候可别怪我,为了保护我哥,我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唷!”
李悦在琢磨着羊魁的话,说他们以前见过,依羊魁这么出众的外表,如果见过她不可能一点印象也没有才是。
“你到底听没听到我的话?”
没见李悦有反应,羊武使劲一推,把没防备的李悦给重新推撞回树身上,要缓住倾斜的身体。李悦左手随机往树干上抓去稳住身子。
“啊!”
“怎么了?”
听到李悦的痛呼,羊武紧张地拉过她的左手一看,是食指的第一、二个关节间被树皮拉开了一道口子,鲜血从那细白的皮肤里往外渗。
“怎么这么不小心,皮肤比我们这里的女人还嫩。啊,要是被靖哥知道我弄伤你,跟兰儿姐告状,我就惨了。”
羊武抓着她的手指,手忙脚乱地在身上找能扎住伤口的东西,李悦轻轻把手指从他手中抽出来,用嘴含住伤口,再伸出舌尖把上面的血舔干净。
那慢条斯理的样子,就像一只在舔自己爪子的小猫,羊武看得咽了下口水,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李悦只顾处理自己的伤口,也没理会在一旁呆看她的男孩。把伤药撒在伤口上,掏出洁白的手绢递给羊武。
看他没懂自己的意思,李悦正色地对这个处在青春期的男孩说:“帮我包扎,你弄伤了我,不会想就这么一直袖手旁观,还借着我想念你那些情人吧?”
小小地捉弄一下羊武,报复他不分青红皂白就朝她射箭,还开口威胁她。
“哼,你,你别乱讲,我告诉你,我大哥可是羊士神一般的存在,你……”
终于受不了羊武的呱噪,李悦点头拍着他的肩膀说:“知道了。知道了,你大哥不是人……是神,只能远观不可亵玩。话说,你这么紧张是担心我对你哥怎样还是你自己不放心你哥?”
也不知道这两兄弟是怎么回事,一个才见两次面就吻她,一个则威胁她要离他哥哥远点,真是奇怪的兄弟组合。不知道靖哥的那位兰儿又是怎么样的,别和这莫名其妙的两兄弟一样才好。
李悦内心祈祷着,不过她对贺兰靖的眼光还是有信心的。
大酋长帐篷内,回到自己蓬里的羊魁快速和等候着他的众女打得火热,帐篷里,铺了上等兽皮的床榻上一片的*光无限。
“嗯……啊……魁,你今晚……好像特别勇猛!”
一个美女断断续续地说着,她们都是长期和羊魁在一起的,自然对羊魁的精神、身体状态特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