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棒又一次抵住了她的花瓣裂缝。
那人的大Rou棒才抵到周绮的花瓣裂缝上,腰部已迫不及待地用力前挺,紫红色的Gui头再一次压进了她的花瓣裂缝中,这一次,周绮手脚的反抗力量已敌不住强暴者们的凶悍,虽然她发了狂似地挣动,却无法像之前一样逃出厄运,那人的Gui头已没入了她的荫道中,并向她的更深处挤去。
百般无奈下,周绮绝望地用力收紧荫道,希望能在奇迹出现前阻延那可怕的入侵。那人只觉Gui头一紧,一呆之下,便猜到了周绮的用意,冷笑道:“这会有用吗?”说罢,双手扶住了她的纤腰,使劲一顶,杀气腾腾的粗大Rou棒毫不留情地全力挺进,残忍的分开了她那无遮无阻的花瓣裂缝,一寸一寸地挤进紧窄细嫩的荫道里。
一阵裂痛随着杀夫仇人粗大Rou棒的侵入从下体直冲脑门,“啊……”周绮发出了一声绝望的长叫,屈辱和疼痛的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那人如愿以偿,这俏寡妇宝贵的贞操终于被他无情的毁掉了,当他那粗大的Rou棒全部挺入了周绮花瓣的裂缝内时,只觉一片温热,柔软和紧窄紧紧的包裹着他的Rou棒,让他舒服得几乎要融化掉了,不禁得意的淫笑道:“徐夫人,想不到你成了亲已经好几年了,又生了儿子,但那阴|穴还是那么紧,她妈的!侠女的阴|穴和□子里表子的还真不一样,又紧又窄,夹得我爽死了!嘿嘿……怎么样,我这宝贝也不错吧!和徐当家的比起来怎么样?嘿嘿……看你的表情,徐当家的那根只怕不怎么样吧!嘿嘿……!”众人在一旁大笑。
宝贵的贞操被杀夫仇人所夺的冲击,在众人围观下被强Jian的羞辱,和那一阵阵火辣辣的,从正被狂暴地侵犯着的下体传来的痛楚,把周绮的脑子弄得一片混乱,连骂人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她本能地把头偏向了一边,紧闭双眼,对那人的话不理不踩。
那人见她不理不踩,大怒道:“操!老子的大枪已经插进去了,你他妈的还在那里装圣女节妇,老子要叫你知道厉害!非要你叫出来不可!”言罢,双手按住了周绮的双肩,先把大Rou棒拔出一半,然后又狠狠地再剌了进去。“啊……”这猛烈的一冲,把周绮撞得浑身一抖,不禁叫了出来;她只觉那人的Rou棒又粗,又长,又热,不但把自己的荫道塞满得几乎撕裂掉,而且还深深地剌进自己的体内——徐天宏那短小的Rou棒从没进入过的体内深处。
周绮的一声痛吟把那人叫得欲血沸腾,他再次把粗大的Rou棒从她紧窄温软的荫道中拔了出来,然后猛地插下,再拔出来,用力插下……阵阵强烈狂猛的冲击力,把周绮的身体抽插撞击得不停地前后波动,高耸挺拔的Ru房被撞出了一阵阵翻腾不休的|乳浪。
这时,周绮的身体已无法,也无力再抗拒那狂暴的侵犯,她只能咬住那渗血的红唇,死忍着一声不吭,任凭杀夫仇人那越来越胀,越来越烫的粗大Rou棒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十下,二十下,五十下,一百下……那人的动作渐渐的狂乱起来,抽插得更快,更猛,更深,把她插得疼痛不堪,泠汗直流。
“啊!……住手……不要……!”又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下体传来!如火烧般的痛楚令周绮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可是她这近乎求饶的痛苦娇吟不但没有令那人停下来,反而令他的欲火烧得更旺更盛,他弓起了背,毫不怜惜地猛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狂猛无情的冲击把周绮的身体撞得不断痉挛抽搐,把她的呼叫撞成了断断续续,楚楚可怜的痛吟,也令她的脸上和身上不断渗出疼痛的汗水和屈辱的泪水。
突然,那人又加快了冲剌的速度,这时,周绮似乎意识到将要降临在她身上的不幸,突然疯狂地尖叫起来:“啊!……住手……不要……我不要……求求你……!你不能……不要在里面……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