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着。
“究竟是什么事情?”沈蝶烟还是忍不住,要问一问濮阳宗政。
濮阳宗政笑着说:“是、没有什么大事,况且,她能帮我们顺顺利利的让李越跟我们离开这里。还有崞骁,他似乎受了伤,有她的帮忙,应该保险些。”
沈蝶烟见濮阳宗政不愿意说,也就不再问了。腰儿与濮阳宗政两人间却是别有深意的相视了一眼。然后,竟然是一言不的带着沈蝶烟就出去了。
沈蝶烟跟在腰儿后面,忽然就问出了一句;“那两个人是不是你让濮阳杀的?”
“你怎么会朝着这些事情想?”腰儿笑着,既不否认,也不承认。
“你能有什么事情是能让濮阳帮着你的,你现在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算计别人还行,可是真要是实刀实剑的与人家拼命,你怎么能行。现在濮阳受制于你们,正好给了你机会。再加上这两天的命案,我不往这方面想,还能往哪里去琢磨?”
腰儿点着头说:“虽然说的都是一条一条的,可是,还是有些是像沈姑娘胡思乱想出来的。”
沈蝶烟刚想反驳,可是两人已经朝着那些作守卫的道士了。沈蝶烟只好闭上了嘴,微微垂着头跟在腰儿身后走过去了。
沈蝶烟等两人走出去好远的时候,才打算开口接着逼问腰儿,可是,宋风岩却在这个时候冒了出来,时间巧合的让沈蝶烟都怀疑他是不是一直等在这里。腰儿一见着宋风岩,马上就快走了两步,站在他面前说:“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让你多睡一会的么?你看看,这眼皮子还青着呢。”
“蚀心丹他吃了没有?”宋风岩由着腰儿的手指在自己眼上脸上摆弄,身子和神情僵硬的都像是一块石头,连说出的话都是硬邦邦的。
腰儿点着头说:“这是肯定的,总不能你好不容易交给我办一件事情,我却还给办砸了的。这些事情你难道就不能撒手不管么,你都有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腰儿说到这里,一双桃花眼睁得好大,惊呼一声:“你还没有吃饭吧,我们快回去,我给你做些好吃的。”
腰儿一边说着,一边挽着宋风岩的手往另一边去。宋风岩却站在原地,一双眼睛瞄向了沈蝶烟。
沈蝶烟心中有鬼,自然受不了宋风岩这种探究的眼神,心里乱的像是猫抓的似的,可是面上还要强装镇定,甚至是无所谓不耐烦的神色来。宋风岩也不问话,就是盯着沈蝶烟的脸,一双眼睛闪着黑黝黝的沉静的光芒。沈蝶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就当她准备开口先制人的时候,一直站在宋风岩身边的、老老实实的腰儿忽然甩开了怀里的宋风岩的手臂,同时狠狠的瞪了宋风岩以及沈蝶烟一眼,啐了一声:“爱看多久就看多久,最好眼珠子都烂掉”后,就气冲冲的走了。
宋风岩不由自主的刊了一下自己被腰儿甩开的胳膊,接着又若有所思的看了沈蝶烟一眼后,才朝着腰儿离开的方向跟去了。然而,除了他对腰儿说的那几句话外,竟然没有对不该出现在此地的沈蝶烟说一个字。不过,紧紧是他的那眼神,也够沈蝶烟心有余悸好久的了。
沈蝶烟站在原地,等心里的那股紧张劲缓了过去后,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又想了一会,可还是没想明白宋风岩怎么这么就走了,莫非真的是腰儿的缘故。可是,这两人之间的气氛,她一个外人看着,觉得很不对劲。沈蝶烟想了一会儿,也没有想出什么头绪,于是就一边庆幸腰儿及时开口,自己才免得了说错话,一边照着记忆中的路线往回走。
沈蝶烟回到自己暂住的房间时,听着里面似乎有动静,就猜着是李越还没有走。
果然,她该推门而入,李越就扑了上来,双手抓着沈蝶烟的胳膊问;“你去哪里了,我等你好长时间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要去找你了。你是不是跟我师娘出去了?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