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理會她,問了龍煊實驗室的情況。
「這實驗室不大,鬼門沒讓重要成員留守。」
說這話時,龍煊神色很凝重,我瞬時明白他的意思,「你是覺得有蹊蹺?」
龍煊說他被抓來的時候,迷迷糊糊聽到有人說鬼門的總部在附近。
確實,不管實驗室大不大,鬼門不可能連一個重要成員都不留,要麼是實驗室對鬼門來說可有可無,不然就是總部就在附近,能隨時照應到。
龍煊看著我的傷,擔憂道:「你傷得很重,得趕緊醫治。」
不說還好,一說,我就覺得傷口痛得厲害。
鬼器致傷的可不好治,沾有鬼毒,而我是人身,頂著這麼大的傷口,可不是隨便包紮就能好的,得到醫院看看。
不過,要先清理鬼毒,不然還沒到醫院,我就得掛了。
何況醫院應該在鎮上,離這裡也不知多遠。
龍煊在實驗室里,搜颳了一些止血藥和綁帶。
當他要給我處理傷口時,靳曜冷聲阻止,「不准碰她!」
龍煊惱了,「艾鸞都傷成這樣了,你想害死她不成?」
我忍不住接口,「他就是想害我!」
靳曜面沉如墨,「閉嘴!你,幫她清除毒素!」
被靳曜點到名的鬼畫匠,倒也不惱他的態度,「算了,不過是費點鬼力!」
我這才知道原來鬼力還能清除鬼毒。
鬼畫匠沒多說什麼,直接就把手放在我傷口處,將鬼力緩緩輸入我體內。
很快,我就感覺到一股既霸道、又如極冰的力量湧入四肢百骸。
這種感覺莫名的舒服,但見傷口處冒出一縷縷黑色的鬼氣。
當鬼氣完全清除的時候,鬼畫匠才停手。
我頭腦有些發懵,竟傻乎乎地問,「傷怎麼還沒好?」
鬼畫匠撤回鬼力,無語道:「你以為單靠鬼力能把傷治好啊?想得美!」
這時,靳曜面無表情地從龍煊手中奪過綁帶等物。
他要親自幫我包紮?
我剛這麼想,靳曜就把我抱進一間屋子。
龍煊要跟上來,鬼畫匠嗤笑道:「小伙子,你就省省吧,沒看蛇君是不想讓你看到她的身子嘛?」
鬼畫匠這麼一說,我和龍煊才恍然大悟。
我傷在肩膀,傷口很大,得把衣服脫下來才能包紮。
靳曜這是不想讓別的男人看到我的身體,再看他小心翼翼地為我包紮傷口的樣子,我心情很複雜。
然而,靳曜接下來的話讓我很窩火。
「孩子必須留!」
「以後不准逃離我身邊!」
我冷著臉,沒接話,他也不需要我答應。
接下來,我們就去墳地和龍靈匯合了。
龍靈看到我,很愧疚,「艾鸞,你受傷了,沒事吧?」
「沒事,趕緊離開吧,不然鬼門的人得來了!」
實驗室被搗毀,如果鬼門總部在附近,我們不快點,肯定會被撞上。
如果來的人數不多,有鬼畫匠和靳曜在,倒不怕什麼。
主要是除了我和晏東林這兩個傷員,龍煊等人道行暫失,也會拖後腿。
所以只能先離開,至於鬼門總部,等我養好傷再來也不遲。
於是,我們一行人匆匆地趕到鎮上。
這小鎮有些偏僻,只有一兩個小診所,沒有醫院。
晏東林在實驗室飽受摧殘,身體虛弱得不行,比我還需要住院。
龍煊就想帶晏東林去大一點的城市,我不打算與他們同行。
一個是因為鍾姑和空玄都在,雖然看在龍煊兄妹倆的面子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