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竟似不下于昆仑山的严寒,只得抱拳道:“林兄!”
林伟腾手臂一挥,说道:“你不用叫我‘林兄’,我林伟腾没有你这样的朋友!”
刘飞扬叹道:“小依的事,我也知对你不住……”
“住口!”林伟腾霍地站起身来,喝道:“我不知你用什么手段打动小依,也没兴趣听你说这个废话,我到今日才明白你竟是如此卑鄙的小人?”
刘飞扬一怔,苦笑道:“你恨我和小依在一起,如果骂几句,能让你好受的话,我也无话可说!“
林伟腾喝道:“我不知小依什么时候入了个‘逍遥派’,可你即是他的师长辈,竟然妄想和她成亲,这不是寡廉无耻,那是什么?”原来,他会到房中后,稍一打坐已平息走岔的真气。这时却听到刘飞扬房中传来的话语。他功力深厚,虽隔着几个房间,但还是隐隐听到他们的对话,得知论辈分,刘飞扬竟比楚依依高了一辈。他对刘飞扬已生恨意,是以断章取义更认为刘飞扬不顾廉耻,为了楚依依的美色,引诱楚依依,心中自然更是勃然大怒,这才把刘飞扬约了出来。
刘飞扬又是一怔,说道:“原来,你听到了我与金师妹说的话了!”
林伟腾喝道:“你不否认那是最好,你还有脸面和小依在一起么?”
刘飞扬道:“小依并不是我逍遥派中人,我和她年纪相近,定要说她小我一辈,也是因为她的亲生外祖母是我师门长辈。我和小依从来都是平等交往,强加这个七拐八拐的辈分关系,岂不好笑。”
林伟腾一时怔住说不出话,若说楚依依是刘飞扬的晚辈,那他岂不也是刘飞扬的晚辈了,甚至楚依依的父亲也成了刘飞扬的平辈之交了。
刘飞扬见他无语,又说道:“关于小依的身世稍后我自会禀明楚伯父。你我并无深仇大恨,更曾经交好一场,只希望林兄能静下心来好好想想。”
林伟腾喝道:“废话,你以为我约你来此,便是要听你说这个么?”
刘飞扬叹道:“难道你我便要在此一决生死么?”
林伟腾道:“你终究对情义拳有恩,师傅他老人家又对称赏不已,我是恨你横刀夺爱,但也不可能杀了你!”接着又提高声线,说道:“你是男子汉的便与我堂堂正正一战,输的便从此远离小依,再也不得见她,你可敢应允!”
刘飞扬望着他足足有半盏茶时间,才缓缓说道:“我不会和你打的!”林伟腾喝道:“你不敢么?”刘飞扬道:“不是不敢,而是不想拿小依作赌注和你一战!”
林伟腾一怔,面色数变,猛地一声大吼,直震得四周树枝摇役,白雪纷纷飘落,踏前一步说道:“说得好听,你还不是自觉理亏!”
刘飞扬道:“你错了,我和小依在一起后,是对你有些歉意,可却不是于你有愧。小依从来只把你当作她敬重的师兄,你便算胜了我,情况亦是如此,感情的事岂是用武功可以衡量的!”
林伟腾此时已是怒火中烧,哪里听得进去,反觉他是在讥笑自己,怒喝道:“废话少说,接招吧!”脚踩奇步,已踏了上前,一拳向刘飞扬击了过去。
拳未到,拳风已扑面而至,刘飞扬心下一凛,凌波微步使出,已避开他的攻击,口中说道:“林兄,当日在情义拳时,你我虽是认识不久,但我深深敬佩林兄的为人,难道我们除了拳脚互拼,便没有其他的法子了么?”这句话说完,林伟腾已连续攻了十数招,除了七伤拳,更夹着许多见所未见的精奥招数。
林伟腾并不回答刘飞扬,仍是招招进逼。初时刘飞扬还可以仗着凌波微步游刃有余,只是林伟腾练了先天功后,步法也是精进异常,脚踏方位隐含北斗七星的方位,也是变化多端,手上更是不断提升功力,渐渐的拳风掌力已把刘飞扬围在当中。方圆两丈内的地面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