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喷嚏喷一脸的面试官吧!您有什么事?”我问道。
“我想和你再谈谈,如果你有时间的话,一会上岛咖啡厅见面!”
我想说我除了时间己经快什么都没有了,那个女人给我打电话难道说,工作的事还有戏,难道说传说中的起死回生!也许她对自己武断的PS了一个青年才俊的前途而心存怜惜。
换上了包里放了很久的耐克鞋,68块一双, 俱说是高仿的,可后来我才发现鞋底上却打着双星的商标。穿上森马的运动T恤,买它时,地摊老板操着一口的广东话说,“小伙子,你三十块买它,的确很有眼光啦!”男装男装,是男人总要装一装。
咖啡厅里永远是那种暧昧有余,严肃不足的气氛,不知道她为什么选择这种地方,这也不是正规军的风格呀。进门后,一个妖里妖气的男招待,面代妩媚的微笑迎过来,左耳朵上分明是一颗钻石耳钉,不油不让人感叹母性力量的伟大。
我很快的找到了秦兰,准确的说,她的身边还有一个女孩,桌子上的咖啡散发出纯香的巧克力味道,就像对面两个女人散发出两个截然不同魅力。
“白天,你这名字真有意思,我叫莫丹”,我笑了笑,莫丹的脸上也荡漾着像春风一样的微笑,只是旁边的秦兰面孔没有发一点变化。
“白天,你比简历照片上要帅多了!”莫丹嘻笑着说道。
听完我有点飘,气运丹田,我要稳住,这是面试,不是相亲。
“请问,我们能开始了吗!我下午还要有一份面试要去!”我尽量的说得自己炙手可热,以达到一会谈价码的资本。
秦兰看了看表,对莫丹说道“你该走了,剩下的事让我处理吧!”
莫丹看了看表,说道:“我真该走了,约会到时间了!”
“帅哥,再见!”莫丹说完,扭着像水蛇一样的腰支走了。
我还有点飘,我捋了捋额头上一撇头发,这个莫丹的闪亮登场让我一头雾水,我有点不解,包括秦兰的那句话,怎么听怎么像是电影里特务头子走前交待爪牙们毁尸灭迹的口气,为个喷嚏也值不当的呀。
“秦小姐,您找我有什么事吗?”我问道。
“我想问你几个问题!”秦兰盯着我的脸在看,反而让觉得不好意思。
“你来北京多长时间了?现在住哪?”这种问题我也是见怪不怪了,很常规性的问题。
“算第一次来,准确的时间应该半年吧,现在住在这个城市一所历史悠久并且具有时代意义的地方!”
“紫禁城!”秦兰问道。
她有点幽默
我没好意思说自己住在每天十块的防空洞里。但我说的应该不是吹牛,防空洞却实具有时代意义,旧时供人们躲避战火,解放后,就成了冬储大白菜的好地方,现在呢,可供那些劳动人民住宿,至少比那些半拉子的形像工程要有用的多,廉价的房费和城市的形像,哪个份量重,口袋里的钱最明白。
“那你平时,生活有没有不好的习惯,比如说梦游,不爱干净的坏毛病?”秦兰问道,语速一如继往的缓慢,悠长。
“昨天面试,不好意思,我只是花粉过敏!”总算能让我解释一下了;别说梦游,梦都不做,和死猪一样。
“哦!”秦兰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声。
“是不是我那面试有缓合的余地,我却实很需要一份工作!”再找不到工作,哥们就要喝沙尘暴了,要装,要淡定。
“那个职位昨天己经招到人了,对于此事我很遗憾!”
“那秦小姐,您找我有什么事,难不成你要和我相亲,还是刚才那个莫小姐”这种假想就跟动物园里让鳄鱼和孔雀培养感情一样不和常理,跟这样的都市女孩相亲,像目前我这三无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