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皇恩,就是各村落中的村正也监守在抗洪的第一线。
第五,安排有经验的人观察天气,在知道短时间内依旧有雨的情况后,发挥主观能动xìng…。”
“你***给我闭嘴。”不等严正继续说下去,xiǎo贝开口骂道,连‘妈’字都说出来了。
严正被吓一跳,不知道哪句话触犯到了张xiǎo贝,果然听话的不再出声。
xiǎo贝‘呼哧呼哧’使劲喘几口气儿,这才抿着嘴瞪向严正,又使劲一呲牙,愤愤道:“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过如此不要脸到嚣张程度的,照你的说法,我还得表扬你是不是?”
“不敢,不敢,下官所做,乃是一县之长应为之事,略有不足,该是批评才对。”严正连忙接口,嘴角微微上翘,好似接受称赞一般。
xiǎo远看不过去了,碰碰xiǎo贝的xiǎotuǐ:“你和他废话什么?杀了完事。”
严正瞳孔一缩,刚要辩解,xiǎo贝则笑了,朝xiǎo远摆摆手,说道:“我是那不教而诛的人吗?”
在严正松了口气的时候,xiǎo贝又道:“死,对他是一种解脱,杀他,被大水淹死的人能活过来?杀他,弘农县百姓的损失谁来承担?家有一牛者,不为杀人而幸,只为此牛失之而悲。
他放水把人家牛冲走了,我把他杀了,就算是给人家jiāo代?那牛呢?人家管他死活,人家只想要牛,我要是杀了他来充抵百姓的损失,那是我们的无能。
我要让他活着,我让他知道,有时候能死,那也是幸福的,给我把他绑结实了,牙敲掉,在弘农县城南mén处搭一台子,上面盖棚,把他捆在那里,让医院的人给他打葡萄糖,我不准他死。
我要一点一点折磨他,让他在太阳下暴晒,让他遭万人唾弃,让蚂蚁咬他,让蚂蝗叮他,到冬天冻他,专mén安排一个医疗队伍保证他不死,以后哪个地方官上任,先来‘景仰’一番。”
xiǎo贝话音刚落,护苗队的人就有了动作,先有一人把严正的下巴卸下,又有人从背包中找出钳子,伸进严正口中便开始一颗牙一颗牙往下掰。
严正在xiǎo贝说话的时候已经傻了,他想不到面前这个长相可爱乖巧的nv娃子能琢磨出如此狠辣的办法,初时还以为对方在开玩笑,直到第一颗牙被掰下来,贯彻整个脑袋的疼痛才使他明白,对方玩真的。
“啊~”严正使劲地晃动脑袋,从嗓子眼发出不似人声的嘶喊,眼泪、鼻涕、口水和着血水一起流下。
xiǎo贝吓的向后躲躲,连连摆手:“拉走,拉走去nòng,别让他疼死了,实在不行,今天拔两颗,明天再拔两颗,先给他喂粥,他不吃再打葡萄糖。”
护苗队的人马上像拖死狗一样把严正给nòng走了,不知道去哪个屋子行刑。
这个教室一时间突然变得落针可闻,xiǎo贝拍拍xiōng脯,长出口气,说道:“世界清静了。”
刚被送到窗户口,用手撑着窗沿的王维正好听到了xiǎo贝最后的话,看到了如此景象,恐惧地哆嗦了两下,手一松,‘扑通’声中又进水里去了,被人重新托上来,翻进教室,却是一言不发,只盯着xiǎo贝看,脸sè苍白。
刹那间,他悟了,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的官员害怕被xiǎo贝逮到,真狠啊,看样子是继承了魔煞鹃鹃的xìng格,甚至更进一步,是青,是水,取之于蓝而青于蓝,水为之而寒于水。
“杀人不过头点地,何不给他个痛快,还没判呢,怎么就先动手?”王维连续深吸几口气,才好过点,喃喃道。
他声音虽xiǎo,架不住屋子里静,被xiǎo贝听个真切,转过头来,不满地看向王维说道:“判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