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报过来,张小宝拿着找到李隆基,把人家正高兴的心情给弄没了。
“何事让你匆匆而来?”李隆基很不高兴地问道。…;
他已经看到张小宝说上拿着的纸了,不用说,自然是电报。
张小宝已经是慢悠悠地溜达过来了,一听李隆基的话,知道人家玩的正开心呢,打扰到人家的好事儿了。
但是,再好的事情能做到什么程度?难道李隆基还敢现在就来个白日宣yin?开玩笑呢。
心中腹诽着,张小宝抖了抖手上的纸,对李隆基说道:“陛下,陆州来报,说是南诏的一个叫李建成的人到了陆州,但是他得到了我们出来的消息,以为我们过来是要偷偷出兵打他南诏,所以找了我娘,让我娘帮着求情,他眼下正呆在府中担心呢,您看……。”
“些许小事你也找我,你跟鹃鹃不是早有安排了么?何必打扰我一番?”李隆基一听居然是李建成来了,以前来的时候还是姓张呢,有印象,过来公关了,可是小宝与鹃鹃决定就好了,跟自己说什么?
张小宝也不着急,更不生气,一副知道的样子,说道:“陛下所言极是,我和鹃鹃已经商量好了,故此,想与陛下说说。”
“说吧,说吧,朕听听,看看你们能不能把事情说出花来,朕的意思是,以后有事情,你们直接去做,不要与朕说,尤其是在此等情形之下,懂?”
李隆基叹息一声,从水中向岸上走,他知道,说起来就不会简单,不然两个人又何必不马上安排。
张小宝等着李隆基上来,连忙亲自把旁边晒着的淡水给送到李隆基面前一桶,让其冲一下,以免身上的海水干了,盐把皮肤给弄伤。
“是这样的陛下,我与鹃鹃商量的结果是,陛下您亲自下诏,命令西南那几个诏的头领亲自过来,向您请罪,然后再与他们说跟他们合作的事情,就是帮助他们发展的那个事儿。
反正此地离着那里也不算太远,几天就到了,正好您还可以在当地玩点别的东西,多溜达溜达,以后再想来的话,还不知道是哪年月呢。”
张小宝等着李隆基冲完,说话的时候又把毛巾递过去。
李隆基接过毛巾一顿:“不远?从南诏他们那边过来,不远也要个把月了吧?不少字朕能玩那么长时间?你折腾他们做什么?痛快把算计他们,哦,是与他们合作的事情告诉他们一声便好了。
早些合作,也好早些有更多的资源可用,何况他们敢不敢来还两说呢,他们总要担心过来了之后无法活着回去吧。”
“他们不过来,难道就能活?他们的死活不在于他们在哪,而是在于我们想不想杀他们,一个月就一个月,时间也不长,我和鹃鹃不着急的,陛下您回京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可做,是吧?不少字”
张小宝对李隆基继续劝说。
李隆基确实也想多玩一玩,但总觉得张小宝的目的并不是如此简单,略微思忖了一下,恍然道:“哦~朕知道了,你是想要在这边呆到你的弟弟们或者是妹妹们出生。
如果朕不在陆州呆着了,你是怕朕回去的路上,就有许多事情找你,你分不出心来,担心朕叫你回去商议,所以你把朕留下来,是为了你自己省心,然否?”
“不然。”张小宝使劲地摇头,坚决不承认李隆基说的这个:“臣一心为国,怎能主次不分,何况臣也不是医生,即使需要动手术,臣也无法亲自去做,所以臣绝对没有为自己考虑,臣的忠心……。”
“行了行了,你不用继续说了,我听着浑身上下发麻,起鸡皮疙瘩,你的话要是从小贝他们口中说出来,我还能相信一二,至于你么……。你懂的,再说两个理由,我听着好了,自然会留下,否则我马上离开,还把你带走。”
李隆基不等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