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钱一直很低,是小宝的功劳。”
老村正持支持的态度,周围村中的人露出感同身受的表情。
他们清楚商人的心有多黑,胆子有多大,但不管商人如何想,盐、素油、稻子、麦子、小米的价钱一直维持在非常稳定的情况之内,还有粗麻和细麻,除了盐以外,其他东西的价格上涨总是比收入增加的速度慢上一倍。
至于盐,盐价三年来定死了,不降不涨,三文钱二斤,比十几年前买的盐还便宜许多,没有一个商人敢去碰它的价格,谁碰谁死,万劫不复的那种。
这绝对是小宝的功劳,有商队过来时说过,他们不怕朝廷政策如何,有政策就有漏洞,他们怕的是触动小宝的底线,因为小宝和他们遵循同一个游戏规则,江湖事江湖了。而一旦涉及到江湖手段,那必然是血雨腥风。
商人们不敢跟小宝这么拼,故此,盐价一直没有朝廷的政令,但却从来没变过,只因小宝说过,生存必需品,不准大起大落。
于是这些东西的价格果然很稳定,商人们还会运过来卖,依旧有利润,可见以前的商人是多么坏了,明明有利润,居然还要折腾价格。
想着小宝的事情,有村民出声询问:“小贝,小宝和鹃鹃的孩子有名字了么?”
“有小名,叫明明,大名还没起,那将是一场残酷的争夺战。我们出来时明明又长大一点,胖乎乎的可好玩啦。哦,我记起个事情,你们偷偷挖煤的时候要小心,还有,自己用可以,卖不行。”
小贝说起侄子时满脸幸福的模样,话锋一转,又说到偷采煤的事情。
村中人吓一跳,赵吾能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们知,知道了?”
“知道,哥哥和姐姐说过,无论从外面运回来多少煤,大唐有露天煤的地方,依旧有人自己采挖,因为挖一筐煤的劳力成本很低,而煤属于零成本,怎么可能不挖出来自己用?
哥哥姐姐又说,有露天煤的地方就跟自己家里孩子一样,饿了去厨房偷偷拿个馒头吃,难道家大人还不让?只要孩子没把馒头扔了或者卖了就行,这么偷偷挖煤自用,挖一千年也挖不完。
我和你们说哦,你们当地有煤,自己用也就用了,不准开工厂用,更不能卖钱,一旦那样你们会以挖煤为主要收入,家门口的煤挖光了,子孙怎么办?”
说这话的时候小贝的表情变严肃,显然她代表的不是自己。
“小宝和鹃鹃仁义呀。”老村正感动地说了一句,并对天发誓,只自己挖了用,不送人,也不卖。
小贝摆摆手:“不说这闹心的事儿了,进村吃鱼,我们给你们带了礼物,是书,网箱养鱼的书,黄河里的鱼再多,也比不上自己养的时候收获大。来之前我们查过资料,你们这里有不少大的水洼,生活污水都排里了,含养量高,正好养鱼,每年掏一掏,把下面的淤泥掏出来,用在田地里。”
“还有,还有那个……”小远张嘴要说一说。
“对,还有海里的鲸鱼肉,腌制好了,一家二十斤,然后你们把煤给我们装上,要那种好煤,不要煤面子,我们不可能打煤坯,时间不够用。”
小贝接过话。
“还,还有……”
“对,还有……”
“小贝你让我说一次行不?”小远十分不满。
“你说,我允许你说了,说吧。”小贝答应下来。
小远刚刚的好心情登时没了:“感觉像你施舍给我似的。”
“你的意思是不打算说了?不要施舍?那我说。”
“要,那个还有霉干菜,一家三十斤,咱这边不产那个菜,做的方法告诉你们,你们也可以自己琢磨怎么做菜。”小远终于过了一把送东西的瘾。
村里的人更高兴了,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