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懒,以为张忠每次都只是在周围的地方转。
太湖的县令还有州中的判司以及录事参军都到了,在近江楼的上面齐聚一堂,任凭伙计把一道道的佳肴端上来,却没有一个人动筷子的,张忠的出现就好象一座大山般地压在了他们的心头。
“诸位大人,此事该怎么办?难道那里以后就不挖矿了?”太湖县的县令因为主管那里,故此也是最忧心的,先开口询问其他人。…;
其他人也不好把责任都推到太湖县令的身上,毕竟大家一同制定的办法,而且太湖的县令也没有做错什么,还派人到前面去探路。
别说是他了,就是换成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办法避免,现在要做的是如何的弥补。
司功参军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闷头喝下去,呼出口粗气,说道:“还好你已经把那里变成了湖,想来张忠过去看过后,一定会认为是抓到的人说假话,这一点做的不错,但货物被张忠得去了。
不管怎么说,我们暴露了,张忠也不笨,就算在那个地方发现不了,也会觉得于别处我们偷偷开采,就是看他要怎么做了,如果他想派兵过去,那就只能派兵,想来兵中也会有他的人在,躲是躲不了了。”
“不错,正是如此,看样子要损失不少钱财,如果张忠盯上了,那就不是损失钱财的事情了,做不好我们的官职也要丢掉,再被张忠抓住把柄的话,有没有命也两说呢。”
司仓参军也在一旁跟着说道,他长的八字眉,一说起话来,眉头挑动,就成了个八字。
听到他的话,最害怕的就是太湖的县令了,谁让他是直接管那里呢,汗就不停地流出来,加上天热,没过一会儿,身上的衣服就被打湿了,用求救的目光看向录事参军,说道:
“大人,可要救救小的啊,谁能知道张忠没事儿往那里跑啊,而且还不像别人那样大张旗鼓,而是想到就带人过去,我现在每天都让人担水,不然湖就没了。”
“哼!张忠才当了几年的官?又升到了如此的位置上,他自然不能与别人一样,何况他家中的护院都配备最好的武器,连座下的马都非同一般,他不怕别人刺杀他,换成我,我也敢没事儿出去溜达。
既然事情出了,要怪就怪我们用错了人,派出去监视张忠的竟然敢偷懒,可这没用了,把他们凌迟了,事情也要解决才可以。
不过么……这样一来也好,可以看看张忠的反应,他已经去了一次那里,如果他找我等询问的话,我等就推脱不清楚,对了,马上安排人,在旁边找地方建一个采石场,石头也是租税的一部分呢。”
录事参军这个时候说话了,他其实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让人逮到了,那事情就难办喽。
其他的几个人同样也想不出其他的办法,只能把这个事情继续向上报,看看上面的人会怎么说,总不能停产吧。
“那大人,我那里现在是否可以继续开采了?诶呦,又得花不少的钱了。”太湖县的县令心疼钱啊,用几天的时间做了次假,结果就花掉了两千多贯,这还是当地的百姓平时也能得到点好处没多要。
等要开采的话,花的就不是两千贯了,尤其是小湖,不仅仅要把水弄走,矿洞中也得用上不少的力气才能继续开采。
这笔钱只能从舒州众人的手上出,自己身为一个县令,官相对来说是最小的,那出的自然就是最多的了,估计今年的得白干六个月。
其他的人算的和县令算的不一样,他们不是算自己要拿出来多少钱,而是如果没出事儿的话收到的钱和现在拿出来的钱之间的差距,那更多。
录事参军也不知道该不该马上就继续开采,好把损失给补回来,想了想,说道:“先不急,等,等上十天看看,若是没有事情了再重新开采也不迟,会有人给你送消息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