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到尾没有礼节,也没有尊称。
皇帝又说话了,看着的白慈孝的北影目光深沉:“丞相思虑过重,作为唯一一个守在身边的儿子,你该劝劝他。”
白慈孝转身看了眼皇帝,冷笑一声,“微臣会转告皇上的旨意。”之后大步离开。
念久真想开口把人留住,不过给他知道自己的处境,最后咬咬牙还是跟了出去,至少从两人的对话状况来看是皇帝召白慈孝进宫的,两个人很熟?
白慈孝出了皇宫之后直接去了白慈安的坟墓,虽然是白家人,但是白慈安跟着皇帝进了宫,就算是死了也不可能进得了祖坟。皇帝下面又有满朝文武,自然也不可能让这么一个说出来是什么名分的人进皇陵。
念久默然,怪不得白慈安会死不瞑目,这件事从头到尾他都是迫不得已,是老子护不住儿子,是皇帝受不住小情,他只是一个在不断撕扯随命运摆动的可怜人,可最后承担后果的却是他,而且只有他一个人。
连死了都没有一个正经的归宿。
白慈安的坟被安在了城郊的一处山脚下,正对着一片湖泊,背靠着山,算得上是一块风水宝地,但是有意义吗?念久在远处看着“吾爱白慈安”五个字,忽然又开始不确定起来,排除白峰远,这墓碑也不可能是皇帝给立的,那就只能是白慈孝,但是就算是白慈安死了尸体也不会落到这个表面上情分根本不厚实际上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兄长手里。
所以……这其实只是个衣冠冢?那么白慈安的墓到底在哪里?
念久真的纠结了,你们这到底都是一群什么人啊哎呦喂!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的晚了,不好意思啊!
第十一章 夜探相府(二)
念久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虽然齐蛮渊说过不用在意那几个影卫的事情,但他心里还是有些不自在,感觉就像是自己耍了他们一样,实际上做这些事情的是那个无良王爷。
齐蛮渊正在自己和自己下棋,左手执黑右手执白,不疾不徐。
念久把自己放在窗台上晒太阳,时不时的瞟过去两眼,“王爷,你知不知道白慈安是怎么死的?”
“传言说是郁郁而终。”齐蛮渊的视线还是黏在棋盘上。
“那么实际上呢?”念久一听就知道这是话里有话。
“实际上?实际上本王只听说过传言。”
念久刚要飘过去的身体又落回了远处,有些失望,本来还指望这个臭屁到不行的王爷手里有什么独家资料呢,不过就算是有,也无告诉自己的理由。
“你很在意白慈安的事情。”齐蛮渊弃了棋子扭头看念久。
“你也很在意不是吗?你一直怀疑的白家老三去见了皇帝,两个人之间谈论的对象除了白慈安还是白慈安,你就没想过事情其实还有其他可能?”或许想你死的是皇帝。
“如果本王说,当时在被刺杀的地方见过白慈孝,你会怎么认为?”
“或许他只是偶然路过,而人都有先入为主的念头,从一开始你就把这顶帽子戴到白慈孝头上,考虑问题的时候自然会将他列为第一对象,这很正常。”念久企图分析。
“难道你就没觉得是自己从一开始就将白家参与进来的可能性排除在外?念久,是你在袒护他。”
“我没有!”
齐蛮渊没有任何表情的低头继续下棋。
“我真的没有!”
“王爷,小七和十一在门外候着了。”老管轻轻敲了敲门在外面小声道。
齐蛮渊收了棋盘,“让他们进来吧。”
念久依旧躺在那里不动,心想着影卫应该是有了答案了,比起齐蛮渊他倒是认为那些影卫更靠谱一些。
“王爷。”影七和影十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