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的感觉,或许是因为白慈安对自己的影响,或许是齐蛮渊说的那些换。
将现在得到的信息简单的理了一下,希望能从中找到些思路,白慈孝偷偷喜欢着处处压自己一头的弟弟白慈安,这种感情从根本上来讲就是不正常的,又爱又恨,偏偏有求之不得。
而且在他还没得手的时候,白慈安就被皇帝给带走了,白慈孝在这种情况下会很仇恨,很压抑。
怨恨自己的老爹,怨恨皇帝,甚至怨恨自己,当然其中最怨最恨的还是那个横插一一杠子的齐蛮渊的老爹。
不过白慈安喜欢的不是皇帝,更不是他三哥,于是在白慈孝的怨恨还没爆发出来之前,白慈安先郁郁而终了。
其他人的感情暂且略过,在这种情况下,白慈孝的怨恨变成了仇恨,他不会对自己的老爹怎么样,也没能耐对皇帝怎么样,老靖蛮王又偏偏翘辫子了,白慈孝一腔愤怒无处发泄,偏偏这时候好死不死的齐蛮渊进京了。
这就是真相吗?念久有些疑惑。这种感觉就像是一场铺天盖地黑暗无比的政治斗争忽然变成了一场情杀般的操蛋感觉。
思绪掐断,念久还是无法很顺畅的接受这个原因,他现在的工作就是在前面负责探路,找到白慈孝的位置然后将可能发生的危险告知齐蛮渊。
念久觉得齐蛮渊真的是想多了,或者是他们来的时间不对,等他找到人的时候白慈孝正坐在院子里喝酒,一杯接一杯,旁边根本没有第二个人。念久回到齐蛮渊身边报告情况。
齐蛮渊像是早就预料到一样,“白慈孝这一年精力都花在拉拢人心上面,你认为这会是政治抱负,等他弟弟死了之后自己终于有机会一飞冲天?”
“但也不能说就是为白慈安报仇啊,我真心觉得你这个理由太牵强。”
齐蛮渊冷笑两声,并没有说话。
今天本是月圆之夜,月光并不明亮,厚厚的的云层遮挡之下的月亮更是给人一种诡秘莫测阴森感。一人一布在暗地里潜伏了半个时辰之后,周围终于有了异动。年齐蛮渊藏在屋檐身后的身体又矮了埃全部消失在阴影里。
紧接着一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男人从旁边的一面墙外翻进来,警觉的观察四周之后直接进了白慈孝的院子。
白慈孝倒空酒坛,看也不看眼前的人,“事情办的怎么样?”
黑衣人的地位似乎不高,在白慈孝身边站定之后弯了一下腰,“人已经处理好了,结果不理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夜色太浓,念久看不清白慈孝长什么样,趁着一阵风吹过来飘忽的落到离两人不远的一棵树上,自上而下的俯视着。念久在这个世界上认识的人不多,相较而言白慈安、齐蛮渊、皇帝,白慈孝的这张脸确实不怎么出色,倒是一双细长的眼闪着精光,就算是已经喝下一坛酒,此时看上去也毫不含糊。
“先让他们都隐蔽起来,现在时机不对。”
“但是吴家的人恐怕会追究,他对我们都是极其熟悉的,根本躲不过。”黑衣人皱着眉头,偷偷打量白慈孝的脸色,那双眼就像是要钉在白慈孝脸上一样。
“那边我来处理,你只要做好你要做的。”
“三少……”黑衣人欲言又止。
“还有事?”
“那边让我跟您说一声,不要把感情浪费在一个人身上,现在要做的事情很多。”
白慈孝瞥了眼黑衣人,语气不冷不热也听不出喜怒:“你回去告诉他们,完全可以别把精力浪费在我身上……谁!”
眼尾狠狠一扫,就像是一条鞭子一样直面袭来,念久一抖,差点从树上掉下来,下意识就往齐蛮渊的方向看。
再转头的时候黑衣人已经朝着相反的方向追出去了。什么情况,难不成今天还不止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