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是不管着他们,他们不是为了工钱而多干,是因为码头是商会管着的,他们会很自觉地多干活,以此来报答张王两家。
所以商会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好安排人专门记件很另类的一个位置,浪费人力却也要这样做。
“张六子到时间了,不准再做了,下去,休息。”许名扬尽管不满意现在的工作,但还是比较尽心盯着一个叫张六子的人喊道。
“我还少两趟呢。”张六子甩了两下胳膊,也喊出声。
旁边一个监工过来就踹:“到了就到了,滚下去,不走就收拾,休息一会儿,喝点水,等两刻钟再来,不然收拾。”
张六子没有办法,只好悻悻嘟囔着,朝旁边专门用来给他们休息的棚子所在走过去到那边舀了一半飘兑了盐和糖醋的水,猛灌一气,又拿了一条湿手巾,把上身的汗擦擦,找旁边的凳子躺下,闭起眼睛休息。
贝几个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个山民,原来的山民,从山上下来之后,基本上是原来有姓的全改成了张或是王两个姓没有姓的更不用了。
各个休息区的地方,不时地有人回去喝水休息也不时地有人起来继续去干活,没有人偷懒,也没有人磨蹭着不好好做事情。
贝一行人到了地方,码头处的人马上看过来,但却没有人凑到贝等人近前话,一个是怕浪费干活的时间,另一个则是担心贝等人的安全问题。
凑过来的人一多了,就容易出事,所以他们不过,同样也不许别人过来。
许名扬一扭头,看到了贝等人,脸色顿时变得阴沉,不满道:“们是来看我笑话吧,笑吧,使劲地笑吧。”
“有什么可笑的?我们看到儿子了,很可爱的一个孩子,还在路上朝这里来呢,估计一会儿就到,那两个是管的吧,看看,刚才还扛两个袋子呢,现在扛三个,们呢,还敢跑,想累吐血呀?
放下来,们累出毛病了,我们家还要给们治疗,们当是医疗的器械和药不花钱怎么地?”贝对着许名扬了两句,又指着码头上两个扛活的人大喊,监工马上跑过去了,一顿训斥,两个人这连连好话,终于是把扛着的三个袋子给抗过去了,并很满足地笑了起来,似乎能够趁人不注意多干活也是种幸福。…;
“他们总这样?”贝问商会过来的一个管事。
管事连忙回答:“是,一个不心就被他们给偷着多干了,袋子扛在身上,不好直接让他们扔下去一个,里面的东西容易摔坏,整天跟打仗似的,得盯紧了,结果就是记件的人、监工与他们不停地重复着同一件事儿,算是码头上的一个乐子。
其实偶尔多扛一点没什么,但不管的话,他们以后就会扛的更多,跟他们真是操完的心,大前天就有两个人多扛了,结果肌肉拉伤,现在还躺着呢,老实了。”
“这明们的监管还是有漏洞,们得想点办法才行,我们琢磨琢磨,到时候告诉哦。”
贝一听到有人累到了,眉头皱了皱,又对管事的人道。
“是是,们多费心。”管事的只能答应,不敢反驳,张王两家的规矩就这样,在规矩之中,出了问题,没有偶然,只有做的不到位的地方,甭解释,有解释的功夫不如想想如何把规矩完善一下。
贝几个人果然就凑在一起商量,看着码头处人来人往,他们发现,想要多干活的人,通常是船上卸下来东西之后放在那里,本来应该是两个人一前一后过去扛四袋东西,但前一个人却直接扛起三袋就走,自然就多了。
而从船上向下发货的人没办法,他给的是两袋,但另外两袋也要马上给后面的,不然浪费时间。
如此,漏洞就出现了。
九个孩子嘀咕了一会儿,终于是xiangdao办法了。
贝叹息一声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