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珣对此非常的不满意,赚那么点破钱,看看把当地百姓给坑的,都成什么样子了?真敢较劲拿钱砸死他。
其实李珣的意思是告诉张忠,只要不是那个皇子亲来,那张忠该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引出来也不怕,他一年从这边能弄走多少钱?就那些个特产土贡,往大了说,一万贯就打住了。…;
估计也就是五六千贯,不算盐,这个盐的钱应该是醒沈的贪了,多可怜啊,五六千贯就至于这样?真是穷疯了,大不了到时候分他点买卖。可怜他一下,对这方面李珣底气足,就是有钱。
张忠把这些事情在心中过了一遍,板着脸问道:“本官来了,有什么话就快说。”
“张刺史不急,还是先吃了饭的好。”张易这个时候就不像刚才那样害怕了,对张忠的称呼也随之改变。
张忠也管不得什么称呼,依旧是沉着脸说道:“本官吃不惯外面的东西,说说你这个好友是什么回事儿?为何平白给官员钱财?所图是什么。”
三个人没想到张忠这么不好说话,上来就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年万久钱分的最少,又有点怕张忠,在旁边不敢说什么,张易刚刚已经说了,这时也不好继续开口。
沈贵福只好笑着把桌子上的茶碗端起来,对着张忠说道:“久闻大人威名,大人爱民如子,在三水县的时候家中就做了买卖,并且还帮着三水县的衙门给衙役俸禄,等到了华原县时那更加了不得。
没想到竟然在此地遇到了大人,大人,酒菜还没上来,我以茶代酒敬您一碗。想来大人到这边后,当地的百姓也会有好日子过了。”
沈贵福端着碗等在那里,他以为张忠听到他说那些,一定会心中没底,说两句和气话,跟他喝一碗茶水,这样他在张易和年万久的面前以后就更好说话了。
哪知,等了一会儿,张忠只是冷笑地看着他,并没有端碗的意思,让他为难了起来。问道:“大人您这是……?”
“这是什么?沈贵福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商人,本官乃朝廷四品大员,想敬本官的人多了,本官是谁的面子都给的吗?你前一个时辰得到的消息,就敢拿出来卖弄,你开封那边的家人不打算活了?”
张忠说话的声音不大,可听到沈贵福的耳中就好想字字惊雷一样,自己这边确实是刚刚接到消息,张忠怎么就知道了,看样子知道的事情还不少,连自己家住哪里都清楚,他还知道什么?
“大,大人,小,小的,没别的,别的意思,大人,您可,可能不,不知道,小的,也,也是给别人做,做事儿的。”
沈贵福一改先前的冷静和睿智,端着碗的手哆嗦着,里面的水都洒了出来,可他不敢放下,他说敬茶,别人不吃却没有说让他不敬,放下就是大不敬,这一放容易把家人的命给放没了。
他想提醒一下张忠,让张忠知道自己背后不简单。
张易和年万久现在说不出来有多么的后悔,从张忠的话中他们就知道张忠不一般了,原来听到张忠说起家里的事情,还不相信,现在不信也得信了。
张易对年万久使个眼色。年万久微微地摇了下头,他可不想现在出头。
张易没有办法之下,只好自己开口“刺史大人,您可能是有些事情不清楚,沈兄啊,有时做事也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抢了州中盐田的事情也是迫不得已?那本官可要写折子问问皇上了,哪位龙子让沈贵福迫不得已的?又是哪位龙子让他联合陆州的人一起压石刺史,皇上那么多的龙子,向来会站出来一个吧?不少字”
张忠这是胜券在握了,语气中就带着一丝的傲慢,沈贵福这下再也无法端着茶碗了,哗啦一声落到桌子上,那水烫到了他,他似乎也没有察觉。…;
这一声响动,马上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