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非常的着急。
“大人,下面该如何做?”录事参军从后头凑了过来,向张忠问道。
“抓人,不管是船上的人还是岸上的人,都给本官抓起来。”张忠沉着脸说道。
“大人,那罪名呢?”录事参军又问。
“罪名不是已经写给你了吗?偷采铜矿,至于是用来制作器物,还是私自铸币,抓住了问一问不就清楚了?还不动手。”
张忠见录事参军不动手,有点不满意了,指着前面的地方又说道:“若是放跑一个,你就等本官弹劾吧。”
录事参军似乎被吓到了,大喊道:“来人啊,刺史大人有令,前面等人似下偷挖铜矿用以铸币,全给我抓起来。如有反抗,杀!”
五百军士刀出鞘,箭搭弦,嗷嗷叫着就冲了上去,声势不小,可怎么看都是少了一种杀伐的感觉,张忠摇了摇头,不去官本地的军士如何,又不是自己负责,当地有录事参军,军政是分开的。不像陆州,用起来方便。
前面乱了一会儿,有两个人跑回来报告,所有的人都抓住了。
不等张忠说话呢,毕老头三个人就从车中出来,在护卫保护之下向前面走去,想看看谁那么大的胆子。
录事参军正了正身上的盔甲,对张忠说道:“张大人请。”
张忠应了一声,翻身下马,大步朝前走去,录事参军跟在后面,看看天色,又向另外一个方向看了看,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毕老头三个人先到了,借着刚刚点燃的火把的光亮,看见被押起来的四十来个人冷哼一声,刚要开口,突然反应过来,这个事情自己三人不能直接来管,得等张忠到了才行。
张忠这时反而是不着急了,慢悠悠晃过来,扫了被押住的人一眼,问道:“可知为什么抓你们?”
“大人,我等不知,大人总不能平白无故抓人吧,大人要明查呀。”被押起来的人当中一人向前使劲挣扎了两下,结果被押住的人死死按住,张口抱屈。
录事参军此刻上前几步大声说道:“还敢狡辩,刺史大人在此,说你等私下偷采铜矿,还好刺史大人神机妙算,已提前知晓你等所做之事,还不速速招来,免受皮肉之苦。”…;
录事参军对这人喊过后,又转头对张忠说道:“大人,看样子不让他们吃点苦头他们是不会说的,不如……?”
“不必。到时候他们自然会招的,把人绑起来押回去。”张忠拒绝了录事参军的提议,吩咐道。
那人这下挣扎的更厉害了,边挣扎边喊道:“大人,冤枉啊,我们可没采什么铜矿,就是砍了木头想要运回去烧炭,大人,冤枉啊。”
“又在狡辩,押走。”这次是张忠说话了,并转身准备返回。
录事参军上前一步把张忠给挡住了,说道:“大人,这深夜出兵,小官可是全听大人的,不如先看看船上和没有装完的货物吧,不然的话,万一是抓错了,下官可就不好做了,还请大人做主才是。”
录事参军嘴上说要张忠考虑下,却根本没给张忠开口的机会,前面的话音一落,马上命令道:“来人啊,船上的东西搬下来,把还没有装上船的也送到这里,刺史大人自有定夺。”
众军士齐声答应,一部分冲上船去拿东西,一部分把岸边车上的货物往下卸。
其余的人就在这里等,那边传来的声音让人听着听着就发现不对了。
毕老头疑惑地看了看姚老头,说道:“听动静确实是木头,难道张忠来错了?抓错了?完喽,他若是不调府兵还没什么,大不了放人,现在兵调了,说要抓的人也没有,铜矿和云石同样找不到的话,那……。”
“那我等就要在后面帮忙了,刚到地方就遇到了此事,罢了,总不能看着不管,不是说张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