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没文化的歪腚娘们,你光知道这东西管弄那事,你可知道这是宫廷御方,皇上用过的东西,是国宝啊!”
现在说啥么也没有用了,为了能为雉水县经济发展做点贡献,我对蔡厂长说:“蔡厂长你别急,他撕了那方子,却撕不了我的脑子,那方子的东西我早已熟记在心了,我给你写下来,虽说与那方子上有点差别,但也会大差不差。”
蔡建华听说枣针撕了那方子,正不知道有多么失望,听我这么一说,又放下心来,迫不及待地说。好好好,汪老,你写下来,写下来。
当我将凭记忆写好的方子交给蔡厂长时,蔡建华十分激动,用双手握住我的手,说,汪老,太谢谢你了,你为我们县的经济发展立大功了。
由于研讨会上卢枫对这个项目很关注。雉水酒厂对这件事也不敢怠慢。他们拿到我提供的配方,就请了市科委一位食品专家来酒厂进行论证。
那位食品专家六十多岁,叫孙秋明,他先是用我提供的配方试配了一桶酒,给几位得了ed病的人试用,一个月后,大家都说非常灵验,多年的ed给冶好了,私下里说。下身不光增大,还增粗不少,久战不败。于是,酒厂就试产了一批。取名叫壮阳回春酒,尚未贴商标,用一斤的瓶子装着,接着就往县直机关的中层以上领导家里送去。让这些男士领导试喝。
那阵子,机关里不少科局长的老婆不知为什么老是爱打瞌睡,特别是花月坡。她爱人是土地局长,得了两瓶,又正值四十如虎的年龄,作那种事当然多了一些,来到办公室就象发了病似的,两眼直打瞌睡。杨小建见了她问她怎么了?以前都生龙活虎的,现在怎么直打哈气?花月坡就骂我,说我不是个东西,那么大的年龄竟然还保存着这玩艺,试产那种春酒,害得我们广大已婚妇女个个打不起精神,叽。
孙秋明回到家中,将他试制的壮阳回春酒藏在他的书柜里,每隔一个时辰喝一口,身上有了感觉就写下记录。老伴五十五岁,早已绝经了。他们的性生活虽说还保持着,那也是二十几的月亮,时有时无的。孙秋明一直从事脑力劳动,性功能也随年龄下降,一二个月才有一次那事,做事的时候,老伴与晨练的阿姨们讲到她们的性生活,她将自己的感觉曾作了个比喻:男人的那东西,就象快断电的手电筒,闪一下就木有亮光了。这次孙秋明参与试制的壮阳回春酒,若能解决象他这般有苦难言的问题,不光是解决雉水酒厂的产业结构调整问题,也是解决医学上对困扰中老年人性生活不和谐的一大难题,孙秋明就是这样认为的。
到了晚上,孙秋明看完电视,上了老伴的床。
老伴在邮电局工作,正准备退休。儿子成了家,分出去了,家中就剩老两口儿。由于孙秋明睡觉爱打呼噜,老两口儿就分了床。孙秋明睡在原来儿子住的房间里,一方面可以看看书,搞他的科研,撰写论文不受干扰,另一方面,也可以让老伴睡个安稳觉。
老伴见孙秋明上了自己的床,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也就没有反对的意思,倒是象年轻时那样,换成了笑脸,说:“你是不是身上的荷尔蒙又开始分泌了?”
孙秋明说:“可不是?几个月没做了吧?再不做可就彻底忘了。”
“忘了就忘了,都是干了腰的人了也该歇歇身子了。”
老伴说归说,还是洗洗就上了床。二人不象年轻人那样如**,但也不紧不慢地做起他们的私事。
做完后,老伴爱怜地摸了摸他,问他累不累。孙秋明说:“你看,怪了,平时做这事,都通体流汗,累得气喘吁吁,今儿是咋啦?虽说也气喘流汗,可就是不感觉着累。”
老伴当然高兴,说:“这大概跟你锻炼身体有关,只要你身体好就行。”
“那我们就可以多做点这事,不知道你可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