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府邸,你看如何……”
“不!”依兰立刻打断老七的话,泪雨纷飞道:“我哪儿也不去,我就在这呆着,我就喜欢爷一个,从见爷的第一次,我就喜欢你……求求你,求求你让我留下吧!”
依兰上前试图抓住老七的手,老七却往后一避,让依兰扑了空,老七少好听点是“性情单纯”,说难听点,就是“二百五”缺根筋。
他更从来都不是什么“情圣”之类的,怜香惜玉、知情懂暖等等他浑然不通,他待崔鸢不同,那是因为他是真的将她放在了自己心上,可是旁人,他就实在没什么多余的心思去“记挂”了。别说依兰今儿的一顿哭诉打动不了他,就是依兰一头撞死在这儿,他最多唏嘘几声也就罢了!
见哀求老七不果,依兰又将目光投准在一旁的崔鸢身上,她哭着跪在崔鸢的身前道:“王妃娘娘,我知道以前自己说话鲁莽,多有得罪,还请王妃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恕了我吧!以后我一定早省晚拜,努力的伺候好你和爷,求求你不要让王爷赶我走,求你了!”
说实话,崔鸢对于依兰是很同情的,相比于其他女人的“爱慕虚荣”“别有心思”她却是最单纯的一个。她直爽,她鲁莽,可是她却是以一颗真心待着老七,站在女人的立场,崔鸢很怜惜她,可是……爱情是自私的,不能让!
而且爱情更是相互的,她真心爱着老七,可是老七的心不在她那儿,所以她的爱注定得不到回报,也许今日离开反而是对她最好的选择。
崔鸢扭过头,往后退了几步,重新落座在椅子之上,硬下心肠对于依兰的哀求充耳不闻。
依兰苦求无果,却并不甘心,她突然瞧见了一旁有些“幸灾乐祸”的雪珠母子,像溺水之人,发现了救命木板一般,她指着雪珠道:“她可以了留下来,为什么我不行?”
雪珠可没有崔鸢的善心,她一点儿也不介意“落井下石”,不屑的嘲讽道:“依兰妹妹这说的是什么话啊?我和你能相提并论吗?我怎么着也是有子嗣的人,我膝下育有爷的长子,爷要是连我也撵走了,那小爷该谁来来照顾啊?”
说完雪珠还得意的将身旁的小男孩儿的脸蛋亲了亲,好似这不是她的孩儿,而是她手中的“王牌宝贝儿”一般。
“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你酒后勾引爷才有了这么一个孽种,你别忘了当初是谁将你放出来的?又是谁在你生产的鬼门关口救了你和孩子一命,你们母子在府里的时候,我亏待过你们没有?吃穿有度那样不是最好的?……做人不能没了良心!”
依兰心中实在是气不过,崔鸢袖手旁观,她可以理解,毕竟当初自己没少私下给崔鸢使绊子,可受她一次次恩惠的雪珠居然这么对她,她本就是个脾气暴躁的性格,如今更是有些气急败坏了,也不顾场合的和雪珠当即打起了擂台。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对我们好,不就是想讨好我和我的儿子吗?你膝下无子,以后等我的孩儿长大了,你们这些姬妾都要看我们母子的脸色过日子,你不过是为了你将来打算而已……,少装出一副贤良慈悲的样子!酸不酸啊?”
雪珠也不是省油的灯,以前没有依仗,她可以装出一幅“温顺和蔼”的样子,和依兰做姐妹,相互照应!可如今情况大不同了,既然撕开了脸面,她也毫无顾忌,一字一句将依兰骂的体无完肤。
“你胡说八道,我的恩宠不比你少,你能生儿子,我就不能吗?我老了,只有自己的儿子养老伺候,需要看你的脸色?”若不是一旁的侍卫拦着,依兰就气的差点冲上去,将“忘恩负义”的雪珠按在地上一顿“暴扁”!
“够了!够了!都疯够没有?”眼前这个混乱的局面,彻底将老七激怒了。
要说他刚刚对依兰还有那一丁点儿愧疚之情,早就在两个女人的哭声叫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