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生过。”
“那自然是好。”严师兄犹豫道,“可是如此大的事情,万一秋后事发,我们岂不是罪上加罪吗?”
“见到今日之事的人都在这里,只要大家在嘴上挂把锁,怎么可能秋后事发?”谭阳道,“只要在下不透露此事,在场各位就更不敢自己说出去了吧?”
“那是,那是。”一位弟子连连点头道,“就这么办!如此就多谢谭师弟了,怪不得谭师弟单灵源资质还能成为风老前辈的记名弟子,了不起,了不起!”
几位值守弟子对谭阳都是感恩戴德,谭阳心里却是暗自纳闷,长明灯灭,是极其不吉利的大凶之兆,而严师兄弄熄长明灯的可能性很小,难道这跟自己有关不成?
临别时,严师兄道:“谭师弟,刚才这一搅和,差点忘了一件大事,昨天钟鸿影钟师妹亲自来过祖师祠,留下话来让我转告师弟,她说师弟身份特殊,不到必要时,尽量不要轻易使用这枚身份令牌,至于其中原因,师弟自己心里清楚。”
“嗯,我记住了,谢谢严师兄。”谭阳点头答应道,钟鸿影的话外之音再清楚不过了,她不过是在担心自己会利用这枚令牌谋取不当利益罢了,甚至说不定这还是钟阁主的意思也未可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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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里,谭阳晚上修炼,白天去凌海峰研读《天玑道藏》,忙忙碌碌之下,也就将发生在祖师祠里这诡异一幕渐渐淡忘了。
《天玑道藏》和《大楚异仙志》不同,后者夹杂了民间传说甚至虚构,演义成分颇多;而前者则翔实严谨,如教科书一般,颇为实用,让谭阳获益匪浅,渐渐地沉迷其中,也就不觉得读书是一件苦差了。
昨天,谭阳还去传功殿听了一次课,那位为难他的天海峰弟子早已不在了,也不知是被袁真人罢斥了还是主动辞差。不过,谭阳仅仅听了连半个时辰都不到就自动早退了,老王头留给他的那枚玉简里,记载的修炼要诀和心得体会,远远比传功殿里听来的要强得多,这种课上的必要性太小了。
今天,是谭阳最后一次来藏经阁看书,因为他身上的晶石已全部花费殆尽,再也没钱缴纳每次两块晶石的费用了。
藏经阁,二楼的静室里。
正在谭阳埋头苦读之时,突然门上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还没等谭阳缓过神来,那个认识的藏经阁值守弟子气喘吁吁地闯了进来,急道:“谭师弟,不好了!你快下去看看,不知下面那只小野鹤是不是你的?”
谭阳抬眼一看,窗外已是暮色苍茫,原来不知不觉中,又已到了日落时分。
他急匆匆地冲下了楼,跑出门口一看,只见藏经阁门前聚集了七八个人,将小弃围在中间。其中一位青衣道士正在拿绳子捆绑小弃,嘴里还骂骂咧咧地道:“小畜生,竟敢调*戏我的嫦娥,你以为你是谁?今天道爷给你来个焚琴煮鹤!”
人群旁边站着一只通体雪白的仙鹤,个头比小弃足足高了半尺,体态优雅美丽,看来就是青衣道士嘴里所说的嫦娥了。
小弃羽毛凌乱,身上还有血迹斑斑,看来吃了不少苦头。它正一边凄惨地鸣叫,一边愤怒地挣扎,不过每一次挣扎,换来的都是旁边几个弟子的谩骂和拳打脚踢。
“打死这畜生!我师妹的锦毛灵鼠就是被它偷吃了,追了半天没追上。”
“扁它!我的仙鹤被它险些啄瞎了眼。”
“终于逮到你了,你再跑啊?竟敢在道爷头上拉屎,臭得老子好几天没吃饭”
“……”
谭阳以前就隐约感觉小弃没干好事,没想到它竟然罪恶得人人喊打,不由又心疼又生气,急忙喊道:“诸位师兄,那是我的飞骑,手下留情。”
“谭阳?这不是谭阳吗?”
“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