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眉中透着股幸喜劲儿,许久不曾见林如海如此高兴,上次还是生了大宝时的事情,因此温柔眼眉一挑,打趣如海,“老爷可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还是自娱自乐闲玩两不误?”
说罢温柔又懊恼了,暗埋怨自己心中没个计较,林如海好不容易才展颜,自己居然又往伤口上撒盐,心中暗暗唾弃,什么脑子!
“我说,夫人。”林如海侧身靠着床柱,抱着膀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温柔,拖着长音对其说,“你还想摆这姿势多久?四仰八叉的就一点儿也不累?”
温柔这才发觉,自己居然还维持在伸懒腰时的姿态,双手朝天后背靠后,要多不雅便有多不雅。姿势难看到还好说,只是……
“啊~~!我抻着了。 ”心中存着事情时还为感觉出,一旦回过神儿,明白自己出境后,温柔从脖子处开始,一直绵延到锥尾,那是锥心刺骨的疼——当然,这其中嘘呼的成分亦相当大,不过同等的是,温柔那天生不得打的嗓门亦不响亮。
林如海憋着坏笑,肩膀一抽抽轻手轻脚帮温柔恢复,再将人半搂半抱弄到床上,刚想这个那个怎样怎样时,房门刺啦开了,大宝赫赫然出现在门外。
“娘,儿想你想的都屁滚尿流,儿要同你一同午睡。”
温柔嘴角抽搐,身后招来大宝,“儿子,你这话跟谁学的?”
“小姨说了,大宝是天才宝宝,能够自学成才。”大宝好不得意,摇头晃脑,小豆丁不过三岁,嘴巴利索是利索,但牙齿未张齐,有些跑风。
温柔强自忽视抻着的疼痛,拉过大宝,有心将其放到自己腿上却在用力后发现此为无用功,便只得讪笑着对大宝道,“娘的宝儿长大了,娘都抱不动,找你爹去,你爹有力气。”
“可娘总说爹爹是老人家,老人家不应该更没力气?”大宝仰着小脸儿伸着小手儿。
温柔心中哀叹,该说这是童言无忌还是大智若愚不分年龄?据她同林如海相处这几年经验,别看平时挺正经挺严肃,其实骨子里闷骚至极,尤其最不爱听别人称其老,每每温柔逞口舌之快亦不过玩笑或是受了变相欺负只能口头占点便宜。
但,事实再次证明,人林如海还相当有气魄,并未对大宝下手,而是在另一时机对其母上下其手。
林如海抱过大宝,一家三口头一次一同像普通人家般躺在一张床上闭眼午睡。
如此,又过了半月,牛老太太那方是丁点儿动静都无,温柔耐心渐渐消磨,眼瞅着温卿上任,温旭也接了旨派了外任,朝堂之上因科举变动甚大,但从始至终总无林如海之事。温柔日日盼那宣旨人再临林府,却始终不得。
终于,温柔失了耐心,与康嬷嬷一番商量,决定前去牛家,定要问出个究竟。至于用何由头,嗯……这太好找了,说温柔过去问问那药膳牛家老太食得效果如何,可有需要改进地方。
岂料,一番精心准备,到了地方,见到的确实牛老太太一脸憔悴,以及好几位京城的管家太太,而最最令温柔不安的乃是此时她身边竟没温老夫人温夫人衬着,甚至连康嬷嬷她都未带,跟来的除外头不得进的小丫鬟,便只剩下生后的叶儿。
“我说京城中不思您的没几人,您还不信,看,这不又来一位。”坐于牛老太右手边儿的妇人,温柔认识,乃牛老太大儿媳,算是牛家如今的当家主母,牛许氏。
“就是就是,最巧的,像是说好般,竟都是相互熟识连亲带故,是不是谁下了帖定了今日,否则怎都一起来拜望老太太。尤其是我这外甥女,京城中出了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能主动来探望您,可见您是多得人心。”说话的妇人温柔随不识,但从面相上看,总有些似曾相识,特别那眉宇间露出的猥琐劲头,与温柔曾见一人如出一辙。
许夫人淡笑,“知道柯夫人是林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