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笑着点头,蹲□子牵起大宝的手“娘明白宝儿不是有心的,虽说君子不做小人行径,背后偷听实非正人君子所为。可大人世界繁杂多变,宝儿是长兄,是林家顶天立地的男儿,有些事可当做,有些事可不当做,但有时候,不当做的事情做了反而是对的。凡事为个度字。娘今日这番话,你可能还听不明白,但娘希望你记在心中。等日后想明白时再去回想,至于现在,除了用功读书外,你要做的便是好好享受你的童年生活。知道吗?”
大宝似懂非懂的点头。
温柔送到院门口便回去,转身遇见林如海。笑眼如酥的瞅着林如海,打趣,“呦,咱们林大人也知道背后偷听,看来您儿子这高招有来头了。”
林如海淡定自若,“夫人不也说当做时便可作,无论对错,只要当做便是对的。为夫不过效尤一二。”
温柔挑眉,“妾身说过这么有哲理的话?”
林如海言,“取其精髓而已。”
夫妻携手,漫步院中,空中皎洁月光煞是明亮。
林如海道,“果真是老了,今日我见了温卿的父亲,是个忠厚老实人。想不到这样忠厚老实的人能有那样的儿子。”
“那样的儿子?您这话可酸得紧。”温柔好笑,温卿的父亲温柔亦拜会过,的确如林如海所言,是个老实人,不知老实,还有些无能。但人品性格绝佳,不过若不如此又怎能娶了那样的妻子,还管教不得当。
林如海道,“只能说,温卿是朵奇葩,弃之可惜。”
温柔道,“我怎么听你这话酸气挺重。”
林如海颔首,“不止酸气重,夜更露更沉,走,咱们还是回房详谈。”
月余未亲热,这一谈,就谈到日上三竿。温柔起来时林如海早精神抖擞上朝多个时辰。
日子照旧平淡的过,大宝不用黛玉教了,人家有了自己的教书先生,黛玉便将注意力转移到二宝三宝身上,继续自己这长姐启蒙计划。温柔得闲,休整两三日,温夫人就登门了。
“我估摸着您这几日一准儿来,所以才没回去看您。”温柔笑说。
温夫人连忙摆手,“算了吧,最近甭回去,家里乱的一窝粥。你们这群小姐妹,我算是看透了。平日里个个知书达礼,可真到了时候,一个个那张张伶牙利嘴赶上一车的鸭子,吵得人头疼。”
温柔为温夫人端茶送水,不解其话,“这话又是从何说起?别家女孩儿我不敢说,可咱们家那几个,我还是很信得过。莫非,表小姐又起了心思?”温家的家教,温柔很有自信,哪怕女儿娇养,男孩儿严看,但该知道的绝不落下。所以,唯一能性风起浪的,也就只有温老夫人的心头尖儿表小姐。
温夫人长吁短叹,“不是她还有谁。也不知她们家是怎么同你舅舅家联系上得,两家一堆没脑子货色,正事儿不做就知道瞎想。说一出是一出的,先是她们家看上你妹妹,被爹给推了。后来便是你舅舅家相中了你家玉儿,再后来……”
“等等,娘,您刚才说什么?”温柔将温夫人的话打住,谨慎问之。
温夫人一时失言,被逼问的紧了,便也交代。原来在林如海还未经历那次所谓低谷时,柯家就起了要柯正远娶林黛玉的心思。他们家唯利是图才不论人伦怎样。温夫人自不答应,这话是同温柔说都未说,直道说这话都是恶心自己闺女,绝不为其牵线搭桥。
而后又说,那柯家后见如海下来,便不再逼迫,而是唯恐避之不及。后便转而打起温馨的注意。至于温家最近的乱事,便是表小姐一家吵着闹着要表小姐嫁到温家,但因年岁问题,加之温夫人自温旭入朝在家中说话分量也不同,温老夫人再有心也不能如往日一般发号施令,所以一再耽搁。于是乎,表小姐那头天天叫,柯家日日来,温家几个姑娘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