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海说,“不日即可。”
温柔决定,闭目养神,不再听其只字片语,免得被气死。
又过一日,温柔再次被如海拿下,折腾了小半个晚上,也不知是林如海良心未泯还是温柔已然活动习惯,总之,第二日清晨,虽仍有不适,倒也未像第一次时不得挪动。
如海继续在外应酬,回京述职亦表现今上对其重视,而维扬公务交接也非一日之功,故而如海仍旧早九晚五每日都去衙门。
这日日上三竿,温柔睡得实在睡不着了,勉强起身想四处走动锻炼身体,却被秀儿告知,温夫人来探望她了。
不管温夫人这个母亲做得有多无知,但始终是本体生母,温柔念起慈母心,命人抓紧迎进来,她出去遛弯儿计划只得推后。
“我的儿呀,你总算是熬出头了。”温夫人又喜又悲,看与温柔亦是时哭时笑。
温柔知其乃真情所感故而流露之斯,出声宽慰道,“娘,我依然如此了,您还哭作甚?都是嫁出去的女儿了,您还是多顾顾家中,我的事我心中有数。”还是不会与温家相处,温柔仍不习惯。
温夫人轻笑,擦拭眼泪,“到底是我大闺女,想开了活得照样滋润。”后,小心翼翼瞧与温柔,轻声询问,“娘听说,你与那柯家倒霉小子见面了?”
温柔不悦,微微皱眉,秀儿也太大胆,现在身在林家,往温家送些好消息温柔可以理解,亦能接受,但她在林家生活所过如何,所与何人也要尽数报之温家话,那真过了!
温夫人察觉温柔不满,还只当是为柯正远之事,也是不悦,“温柔,你挺清楚,你现在的夫君是林老爷林如海。是,娘承认林老爷不如柯正远年轻,但人家有前途,是个好人是个能对你好的人,而且现今日后能为都比左过柯正远许多。而你现在依然这般,切莫再想那莫须有之事,好好养着,为林家多添些子嗣最要紧。”
温柔应下,不想多言,就闭口不说。
温夫人只道温柔脾气上来,继续好生相劝,“儿啊,娘知你心比天高,但做人总要脚踏实地。你父亲有些迂腐,老太爷又是不管家中之事,而老太太,你也应知道,总归是偏你三叔多些,日后若真有你弟弟和你三叔儿子抢前程之日,老太太一定让你弟弟礼让,你说那不是毁了你弟弟一辈子?娘将你送与林家,也有让你帮衬着你弟弟,为你妹妹日后找个合适人家的想头。对了,还有一事,你可曾与女婿说过?”
温柔心中抽搐,那女婿儿子您老人家说得也真顺口,不怕风大闪着舌头?
“何事?”
“你做正夫人之事。当日我与那贾氏说得明白讲得清楚,我允你嫁入林家最大的条件便是她答应待她死后你就是林府女主人,即便她没死,你对外虽称平夫人,可也要按夫人礼遇。如今那贾氏都去了一年有余,你这正经女主人怎么还没个动静?”温夫人急迫道。
温柔愣然,她还真未曾想过这些,她只道古人有古人的做法,至于何谓大夫人何谓平夫人二夫人是一概不予过问,就算想问也要她明白不是。此番听了,稀奇到大于慌张。
“许是这一年老爷忙,忙忘了吧,娘,此事您就不必操心,总会有的。”温柔含糊不清的安慰,她怎敢说自己不明白不懂得,那不找抽。
温夫人恨铁不成钢的拗了温柔腰上肉,低声骂道,“就你看得开,过得随性。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的非六个指头挠痒痒?你可知,贾氏宗族娘家人已经开始为女婿无色正妻人选,据说还要从其本家选,实在选不出再找别的姑娘,总之他们贾家不愿放走女婿,定要巴结着。”
温柔好笑,“真真好笑,娘从何处得知?就算贾家有此心,林老爷愿不愿还要两说,谁还真能逼迫谁不成?”几番接触下来,温柔也知道林如海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