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后边的宰牛刀,跟着张太平朝着酒吧走去。
酒吧最热闹的时间是十点过后一点之前这点时间,这会儿里面已经不再喧闹,只余下一对对的鸳鸯在昏暗的角落地幽会。
见到有人进来,正靠在吧台上和调酒师闲聊的侍者走上前来问道:“不知道两位先生想要和什么酒?”
张太平说道:“我们不是过喝酒的,而是来找你们老板问些事情。”
那个侍者听到两人不是来喝酒的,再看两人身高体胖,一看都不是好相与的,没准就是来找事情的。
有些为难地说道:“我们老板不在这里。”
“那就将现在能管事的人叫出来。”张太平心平气和地说道。
侍者是一个年轻的女孩,有心说这里面没有管事的,但又不敢,犹豫了一会儿朝着后边走去了。
没多久从二楼上下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带着眼睛看上去挺斯文的。首先朝着张太平两人身上扫视了一下才客气地说道:“我就是这里管事的,不知道两位有什么事情?”
张太平说道:“我们两个在酒吧门前的停车场里面寄存了两匹马,现在不见了。”
“两匹马?”中年男人扶了扶鼻子上的眼镜。大冬天三更半夜过来说是两匹马在停车场丢了,这个谁信?中年男人已经将两人归为闹事来的了,平静地说道“我们停车场里面只是用来停车的,并没有积存马匹的义务。”说完后一只手朝着身后的女侍者打了个手势。
女侍者悄悄退了出去。
张太平看了一眼跑出去的女孩,并没有阻止,朝着中年男人说道:“我并没有说你们停车场有什么义务,实际上我们是将马匹存放在停车场的保安那里的。”
“哦?那这就是你和保安的事情了,现在你的马匹丢了,应该找的是保安。”
张太平笑了笑说道:“你别急着推责任,如果和你们没关系我也不会赖着将责任推到你们头上,现在的问题是那个保安现在不见人影了。”
“不见人影了?”中年男人微微一愣,好似好不知道这件事情,说道“出去看看。”当先朝着外面走去。
这边的情况早已经落在了酒吧里面正在谈情说爱的人们眼中,见有热闹可瞧,都跟了出来。
中年男人打开亭子的门,里面果然没有人。现在是后半夜,正常情况下保安现在正坐在这里看守者车子,这会儿不见了人,多半是真的跑了,不过到底是不是如同这两个人所说的那样偷了马匹跑走就不知道了。心思急转直下已经了结论。
张太平指了指停车场边上的柱子说道:“当时马就是拴在那里的,你可以过去看看。”
中年男人并没有过去查看真假,也没有再询问事情的经过,而是说道:“即便保安偷了你两位的马,但那也是他自己个人的行为,和我们酒吧没有丝毫的关系。你可以报警立案,而不是来找我们酒吧。”
张太平笑了起来,两米的身高,脸上带着笑容,在不明底细的人眼里就有点狰狞了。
“你不用推得一干二净,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也没有像你说要赔款和找麻烦的意思,只是过来想要问一问这个保安的去向。”
中年男人摊了摊手说道:“这个我可不知道了,腿长在他身上,想要去那里全凭他自己的意愿。”
“那你将他的联系方式和住址告诉我,我自己去找他。”
这个中年男人倒是没有再推辞,不管这个保安有没有干出偷马的勾当,就凭今天晚上无辜离开岗位明天也是要开除的,也就没有必要再为其掩饰维护了,很爽快地将保安的电话和住址给了张太平。
就在张太平两人准备离开的时候哗啦一群人过来将他们围了起来。一看这群人就不是干正当事情的人,其中几个还染着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