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来接。王家业似乎不准备叫司机,走下酒店后,春泥说“王总,你今天也喝了不少,开车不安全,不如打的土回去吧。”王家业笑了笑,他不喜欢的土的味道。“没事的,这点酒还是可以应付。”他看了下春泥,问“你下午也别回去上班了,喝得脸红红的。”春泥想了想,也觉得自己酒气冲天的,回办公室有点难看。
“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吧?”王家业看着春泥,年轻真好,晕红像花粉一样洒在光洁的皮肤上。
春泥觉得惊讶,王总是公司的大老板,而她不过是个小职员,送她回家好像不合适。
王家业看到她眼里的惊讶,笑笑说“我要回宝仪,如果你住那个区,就顺路吧。”
春泥也住在宝仪区。
车上,王家业跟她闲聊,问她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工作多久了,来公司多久了。春泥觉得王家业说话的声音很好听,有磁性又温合,不大不小。
王家业问她到宝仪哪里下车,春泥说随便在哪里下车,她自己坐公交车回去就行了。王家业看了她一眼,看出了春泥的紧张,不由得一笑。在宝仪区最繁华的地区,找了一个公交车站放她下来。
春泥道了一声谢谢。开了车门,由于紧张头不小心碰到了车门,她觉得好丢人,忙说不好意思。王家业笑出了声,这个女孩子是在跟他道歉还是在跟他的车道歉。春泥听到他的笑声,脸更红了,还好,王家业马上开车走了。
春泥看看手表,三点多了,天气很闷热,加上喝了点酒,她一上公交车就睡着了。
结果,坐过站了。又从总站坐了回来。
当春泥告诉林莉,总部插手了东田案子的事时,林莉反问她,是怎么知道的。春泥撒了谎,说是IRRY告诉她的。不知道为什么,春泥不希望林莉知道她遇见王家业的事,总觉得好像说了不妥。
日子照常这样过,春泥每天对自己说:要忍耐,为了每天的工资!存三个月工资,就可以买一台单反相机了,再存半年的工资,就可以有学费和生活费学摄影了。她实在是厌倦了这个无味的工作。
周末永远是最开心的!春泥决定去爬山。宝仪有一座大山叫恒山,海拔1298米,那是春泥最喜欢的地方。她不会唱歌,不会跳舞,不会打网球,但她会爬山,因为她就是春天里的泥巴啊。在乡下,爸爸取这个名字的时候,希望她能像春泥一样,孕育着希望。其实这只是春泥自己在美化她名字的想象呗了,据妈妈说,因为她生在春天,再加上那天那天下雨,爸爸回来了时候脚上沾了很多泥巴,所以就对妈妈说:就叫李春泥吧,土名字,好养活。
春泥去约同学,同学好像都有同学的生活,不是要陪男友,就是上班很累,只想在家睡觉。看来又得孤军做爬了。
恒山是本市最高最原始的山,周末很多青年来爬山。大道上熙熙攘攘的男女朋友。春泥决定走小道。一想起小道她就兴奋,有些紧张。因为小道树密,且人少,也有听过小道不是很安全。不过春泥想,她有什么好怕的了?没财没色。连朋友都没有,否则怎么会一个人来爬山了。
春泥一个人在小道上走着,树荫很密,把阳光都遮住了,没有人,很安静,春泥突然害怕了,要是有蛇怎么办,她最怕蛇了。这样想,她加快了向山顶的步子,原来她是怕死的嘛,以前老觉得自己很洒脱,什么都可以放下一样。现在知道了,她还是很怕死的嘛。
走了一会,累了,春泥看到前面有块大石头,走上去,前面好像还有个人影,是个男人。春泥有点害怕了,她不是小孩子,知道没有人烟的地方,男人跟蛇一样都有危险。她不安的向前走,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情形。
“李小姐”经过那个男人的时候,她错鄂的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王总”春泥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