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摞愣了愣,目光有些委屈,“星沉,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是我的房间吗?”
“是。”
“那你出去吧。”
云摞站在星沉身旁,慢慢垂下头,星沉把背包里的绿植拿出来,放到了他手里。
云摞低着头,“星沉,你不要我了吗?”
星沉走到门边,那意思很明显是要送客关门。
“你别多想,我只是想先静一静。”
云摞沉默了一会,没再说话,抱着绿植出去了。
星沉在他身后轻轻关上了门。
关上门后独自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星沉掏出口袋里的小瓶子,拧开盖子。
“学校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情绪波动的来源肯定有原因,你真的一点画面都不愿意让我看吗?”
瓶子没有动静,易星沉静静蜷缩在里面。
仇恨值也没有任何的变化。
星沉有点不明白易星沉好孩子的标准,他觉得自己还挺乖的。
也就是被欺负到头上才反击一下,甚至到现在都没直接在他手里死人,简直是乖宝典范。
人人要是都能像他一样,这世界一定会变成美好的人间。
呃,差点唱起来。
星沉朝门口看了一眼,知道云摞站在门口没走。
看他委屈巴巴的,星沉不是不心疼,但是想了一路,觉得还是借机晾一晾比较好。
想起那手腕粗的触须握在手里的感觉,星沉到现在还感到心惊胆战。
那种事情,他的身体条件是有极限的,但是很明显,云摞的触手没有。
某天云摞兴致来了,弄一堆狼牙棒抵着他也不是不可能。
玩什么?玩命呢!
真由着云摞来,以后两人在床上,就会完全变成云摞一个人的征伐,虽说从前也差不多,哪次都是他崩溃着承受。
但是这次情况不太一样,从前再厉害硬件也有限,现在这数不清的......想想就恐怖。
他特么就是有三头六臂也喂不过来啊!
星沉拿了睡衣去洗漱,快速的洗好后直接爬上床关灯睡觉。
他睡的不安稳,梦里有一堆藤蔓偷感很重地趴在他床边,想碰他又不敢,星沉在睡梦中又生气又心疼。
他这静一静,第二天到学校也没理任何人,从第一节睡到晚自习。
一天过去,周末来了。
周六星沉睡到中午起来,云摞亲手为他准备了一桌子菜,看到他下楼,站在桌边绿眸期待地看着他。
乖乖的模样像个想要得到夸奖的小孩。
星沉朝他看一眼,走到桌边坐了下来。
云摞用公筷给他一点点夹菜,夹的鱼肉小心地都去了刺,弄完鱼又开始一只只剥虾。
星沉朝他公筷扫了一眼,垂下头沉默着吃饭。
云摞见他没有抗拒,才小心地问道:“好吃吗?”
星沉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你喜欢,我可以天天做。”
“不用,”星沉抬头看他,“别光剥给我,你自己也吃。”
云摞失望地低下头,沉默着剥虾。
星沉内心叹口气,夹起面前餐盘里堆得小山一样的虾仁,送到了他嘴边。
云摞抬起头时,眼睛都亮了起来,“星沉,你不生我气了对吗?”
星沉没说话,只是举着筷子,云摞怕他举着累,赶紧张口接下了虾仁。
星沉低下头继续吃饭。
云摞眼里的光芒慢慢暗淡下去,也低下头一言不发地继续剥虾。
最后一大盘虾都被他堆在了星沉面前,他又开始把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