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点头。
彩青说:“算了,我收回刚才的话,这么二的人,谁想和你艳遇!”
这也太伤自尊了,南音“惨兮兮”地看向君显,君显安慰她,“没事,你小时候,爸爸就说过,古玩这行,真正能成大家的,骨子里都带着痴心,你从小研究东西的时候,都带着痴劲。”
南音晃着他说,“这句怎么不像安慰。”
“真的是安慰!”君显忍着笑,抬表给她看,“明天我还有事,早晨八点要出门,——回头那伞,我会送回那家店去,定做的东西,他们会有办法还给主人的,你就可以忘了。”
南音站起来,彩青把碗推给方星,“你放进洗碗机。”
君显笑着拉起南音,“那我们去休息了。”
彩青走到水槽边,“去吧,去吧。”又指着那边的碗筷小碟,对方星喊,“说你呢,快点。”
方星认命地把东西拿过来,等脚步声听不见,他忽然说,“赌一百,他俩今天睡一个屋。”
“赌五百,他俩一定睡一个屋!”彩青瞪他一眼,“这么明显的事情,谁和你赌!”
“那好,就五百!”方星说,“我赌阿显最后会回屋。”
彩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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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南音刷了牙,钻进被窝里。
君显坐在她床侧的椅子上,翻着她的电子书,“今天出去不开心,等这几天过了,我带你去。”
南音看着他,忽然说:“阿显……你见我的时候觉得陌生吗?”
他抬头来望着她,满心满脑子都是她儿时的样子,他把电子书放去一边,靠近她,右手摸着她的头发说,“你知道看不够的样子吗?我觉得一转眼,还没有看够,你和我都长大了。”
感受到他手,挨在自己头上很轻,又想到他的房间里,床头柜那一大摞的英文书,她说:“我觉得咱们离的好远,学识,见识,好多好多的距离……我去你的房间都觉得好有压力,看到那些英文书,我觉得,自己也许一辈子也看不明白。”
君显笑起来,“我看你说古玩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觉得南音脑子里的东西,我想学都无从学起。——知易行难。父亲当初让我来这里,我懂古玩艺术品市场运作的原理,让我去鉴赏文物,这种需要真功夫的地方,我却又不行……”
“可你那么聪明,要学总能学会的……”南音很幽怨。
却听君显说:“我为什么要学,反正有你会!”
南音心中剧跳,感受到语言强大的能量,果然古人说诛心之言,有些话能杀人,有些话,更能令人幸福到天上,她想着,嘴边的笑容无论如何都掩不住,觉得太幸福,太快乐……简直无法形容。
“对了……”南音又晃着他的手,“早前,我是靠着床柱睡的,是你抱我上床的吗?”
君显看她眼睛望着被角,问的细声细气,心软的空了般,靠近她说道:“比小时候重了……”
那气息离自己很近,南音顿时有种莫名的紧张感,似期待,又似害怕……她有些磕巴地说:“我,我一直都有控制体重,就怕……就怕你嫌我重……”不敢看他。
这声音太小,太可怜巴巴……君显顿时怔住!
难以思考,一动不动地望着她,
她的手,无意识地抓着被角,有种紧张的气息流动在空气里,丝滑的被面,无人打扰安静的空间,他曾经等待许久,才等来她……
对着她的时候,自己却无论也难找回状态,这样只有两人,他竟然觉得自己连心也开始颤颤巍巍,空气少的可怜,他望着她,无声的压力,不知从何而来,
她半垂着眼,光光的脸,不知道嫩的是不是还和从前一样,他伸手过去,压抑的呼吸,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