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九鳕面色一沉:“圣子,你再不上来不我们就要被司徒无后捉住了。”
阮思黎心一横:算了,被司徒无后捉住还不如和彭九鳕口口,而且和彭九鳕口口,谁上谁下还说不一定呢。
看他一脸视死如归,彭九鳕有些无语:“圣子,你怎么了?”
阮思黎心道:“楼缎、黄容鹿,我对不住你们,这都是为了逃命。”
“来吧。”他说着闭上了眼睛,脱下了外衣躺了上去。
彭九鳕:“……”
“圣子你这是做什么……”彭九鳕很是无语。
“不是要和我口口我们才能逃命吗?”阮思黎的表情非常无辜,“虽然我心中有一万个不愿意但是……嘤嘤嘤,出卖我的爱,你背了良心债。”
彭九鳕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眼神,那眼神,犹如在看一个sb。
阮思黎被彭九鳕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那个,右护法啊……”
彭九鳕面无表情地拍了拍床头的一个枕头,顿时,床板突然塌陷了下去,阮思黎霎时觉得自己突然失重,然后他就感觉床板发出“喀嚓喀嚓”的声音开始向下移动。
阮思黎:“!!!”
彭九鳕:“……”
阮思黎兴奋地问道:“右护法,这是什么黑科技?真的是好炫酷。”
彭九鳕面瘫着脸,还沉浸在阮思黎给他带来的巨大伤害中无法自拔。
“右护法你说啊你说啊!”阮思黎还是觉得非常新奇,这简直就是古代的电梯啊,魔教这么高科技,简直amazing,右护法你的床这么amazing,左护法知道吗?你们晚上做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那档子事儿的时候,情到深处不小心按到开关怎么办?
阮思黎看着彭九鳕的目光异常闪亮。
“咳,”彭九鳕无视了阮思黎小狗一样闪亮亮的眼神,小声说道:“这是一条暗道,里面有许许多多小分岔路,分别通往魔教各个地方。”
阮思黎问:“天了噜真的好炫酷,那这个暗道有几个人知道啊?”
彭九鳕道:“这条暗道是多年以前魔教创教的时候修建的,只有教主、四大长老、日月明尊和左右护法知道。”想了想,他补充道,“现在有圣子了,那么圣子也知道。”
阮思黎乱点头。
“等等,”阮思黎捉住了一个重点,“你刚才说谁知道?”
彭九鳕又疑惑地重复了一遍。
“啊啊啊!”阮思黎抱头大叫,“你说日月明尊啊,那岂不是司徒无后也知道这个暗道?”
彭九鳕点点头:“他以前身居明尊要职,自然是知道的。”
阮思黎:“……可我看你的表情一点也不紧张?”
彭九鳕自信一笑:“暗道之中分岔路少说也有几百来条,他如何得知我们进了哪一条?”
阮思黎:“……你说得好像很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二人说话间,四周光线越来越暗,直至最后已经完全看不清楚周围是什么样子了,而此时床板已经着了陆,已然到达了通道的底端。
阮思黎站起来,摸索着又把彭九鳕拉了起来——彭九鳕同志穿了一身华服,黑暗中行动非常不便,正所谓:不作就不会死,此刻,阮思黎非常满意自己身上这一身看起来相当寒酸的大红袍。
四周一片漆黑,几乎伸手不见五指,阮思黎激动地说道:“右护法,按照一般的武侠小说套路,这个时刻你是不是该拿出夜明珠出来照路了!”
彭九鳕摇头:“夜明珠如此贵重,我怎么会有那种东西,听说只有皇宫之中最矜贵的帝姬才用来照明。”
忽略彭九鳕最后一句话,阮思黎对魔教的经费紧张程度深深产生了质疑。
彭九